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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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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做梦。

     陶夏知从旁看着他,手指都险些要掐青了去。

     婚房中,晋舒意已经觉得脖子快要断了,这五翟冠虽是华丽高贵,却也没叫戴着的人好受,只怕是再多坚持一会,她就要晕了。

     好在是淮砚辞同她喝过合卺酒,袖子一挥,瞧热闹的便也就撤了出去。

     此时只觉那人关了门复又近前,顾不得许多,只唤他:“殿下。

    ” 淮砚辞坐了下去,不等她再说,便已经伸手挑了她的盖头。

     乍然而现的光线叫她眯了眼。

     等适应了再看,才发现眼前人似是瞧愣了,对上她的视线才方回神似的一笑。

     不骗人,晋舒意忽然有些理解了秀色可餐这个词。

     好比此时,秀色不仅可餐,还可止痛。

     不然,她怎么会忘了方才唤他不过是想让他替自己卸了这头冠呢? 淮砚辞也是回过神后注意到她头顶的沉沉金玉冠。

     伸手小心替她拆了簪,将冠卸下,而后,他看住盯着自己突然没了声音的人。

     “你方才唤我什么?” “嗯?”晋舒意不傻,立刻就反应过来他的意思,顿时赶紧开始忙忙碌碌低头摸东西,“哦,对了,我得先找个东西……” 淮砚辞哪里依得她,伸手就捏住了她下巴:“不急。

    先想想我的问题。

    ” “急的!”谁料掌心的人儿竟是坚持了起来,目光灼灼,“我废了好大的劲的,你看,我左手都因为准备这个弄破了。

    ” 他低头,果真是见得细白指腹上的道道口子,顿时松开她转而将那只手抓起。

     方才一直牵着她的右手,竟是没发现。

     “怎么伤的?” “已经快好啦!都涂过药了,”眼前人道,遂终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玉章来,“看!” “……” “我字写得不好,技术也不行,所以就只刻了一个字。

    ” 玉章在他掌心,她伸手过来点了点上边“简”字。

     心中五味杂陈,他从没想过,她竟是会依着京中的习俗给他做这些。

     原来要那些玉石边角料是为了练习这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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