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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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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裴焕君败走逃出长安,狡兔尚有三窟,他更是留有后手,意图在这种时候再诱引姜锦与他一道重新起事。

    姜锦也终于不耐,将他所知那半阙真相,血淋淋的给戳破了。

     自知半生为空,继她遗志的心血也都是一场笑话,本就压抑到近乎是个疯子的裴焕君陷入偏执,起事不成,转而只想让曾经下令圈禁郜国、诛她血脉的皇帝血债血偿。

     若如此……裴临缓缓抬眼,眸色深黯。

     若姜锦是郜国最后的血脉,哪怕她一直与他虚与委蛇、不曾相合,裴焕君也断然不会对她做什么,但倘若她不是呢…… 用她来要挟他,裴焕君确实下得去手。

     但盘算过千遍万遍,裴临也依旧很清楚,这些都只是他的揣测罢了。

     这件事发生得太过仓促,他无法细查清楚,如果裴焕君根本没有给姜锦下毒,又或者那毒其实可解,最后又当如何? 只是,他没有选择的余地。

     哪怕这蹩脚的威胁只有百不足一的可能是真实存在的,裴临也不敢拿姜锦的性命去赌,去赌裴焕君所言到底是不是真的。

     前世,他已经赌输过一回了,直至今日,依旧输得彻头彻尾。

     他因为自己的认知笃信了她身世背后的疑云,无论多少解释,事后又做了多少弥补,始终都无法挽回。

     而那错误的认识,更是影响到了今生。

     若非他在长安叛乱之际没能成功擒住那裴焕君,她又怎会再面临一次中毒的危险? 裴临很清楚,在前世因毒伤而行动受限的时候,那样的生活于姜锦而言,是比这大理寺狱还要无边的囹圄。

     若还让这样的事情重演,他便枉再世为人。

     范阳一行来的路上,裴临悄然传讯给薛然,想知道姜锦的身体近况如何。

     她似乎是风寒了,症状反复。

    薛然如实相告,裴临得知后,更是疑心难安。

     在这等紧要关头,怎就风寒了? 她一贯倔强,说好听点叫要强,说难听点叫硬撑。

    裴临怀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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