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贴到了台面,撑得几乎就要裂开。
他小口小口的吐着气,用尽全身的力气来维持身体的稳定,两只耳朵嗡嗡作响,并没有听到陆潇说了什么。
头发再次被人揪起,有人捏开沈睿的嘴,将一个乒乓球大小的中空金属圆环塞了进去,两边的皮带紧紧的勒在脑后,怎么也吐不出来。
分泌旺盛的口水从强行撑开的口腔里流了出来,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光滑的台面上。
这样的沈睿更像狗了。
一股急促的水柱打在沈睿的身上。
他的身体被注射过增敏剂,身体的触感已经被强行提到最高级别,穿衣服盖被子都会带来强烈的不适感,这种强烈的水流冲击无异于被千万根细针穿刺,敏感的皮肉被高压水柱冲的发红。
全身上下被急促的水流来回冲刷,连撑到极限的肚子都没有放过,尖锐的刺痛到处游移,好似一条蟒蛇在全身上下来回游走,沈睿疼的牙齿打颤。
这种洗车的喷枪从来都不是用来洗澡的,更像是为了快速的清除某种污渍。
到底是什么样的污渍需要喷枪来清理?沈睿的潜意识拒绝再往下联想。
冰凉的清洁剂倒在沈睿的脊背上,几个助手站在两侧用软毛刷粗鲁的洗刷着身体。
更多的清洁剂倒在了头发上,像在清理某种长毛的玩具,一个助手毫不客气的揉搓着沈睿的头发,半长的头发被随意拉扯,丰富的白色泡沫流到了眼窝,沈睿被蛰的眯起眼睛。
下颌被抬起,一个牙刷模样的棍子穿过中空的口塞,捅进嘴里,清洁着两排洁白的牙齿。
牙刷退了出去,又伸进来一个带着硅胶毛刷的指套,在刷过口腔内壁和舌头之后,直直的捅进喉咙。
沈睿的口腔和咽喉被强行刷了两个月的增敏剂,这种清洁方式对于他过分敏感的口腔而言十分的痛苦,洗刷的过程中频频反射性作呕。
但是饥渴的咽喉终于被实质性的柱体顶弄,激动的好似久旱逢甘露。
连沈睿自己都没有发现,他的会厌正在欢喜的箍住指套,讨好似的收缩吮吸,舌头更是直接缠住指套,上下舔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