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泛着绯色,两只眼眶通红,已经被泪水完全浸润,睫毛湿漉漉的聚在一起,好似鸽子舒展开来的翅羽。
黑色的眸子有些涣散,不断有泪珠从眼角滑落,越过高挺的鼻梁,从苍白的脸颊滑落。
泪眼婆娑,我见犹怜,一道道斑驳的泪痕在俊朗的脸上划出一抹脆弱的气息。
沈睿看起来已经没有了神智,只是沉默的咬住下唇,将难言的痛苦吞进咽喉。
被牙齿咬的泛白的唇肉已经沁出红色的血珠,似乎下一秒就要崩溃。
却让人莫名的想将他彻底玩儿坏。
“啧,别灌了,他到极限了。
”陆潇赶忙叫停灌水的助手。
助手们纷纷停了下来,负责灌肠的人拔出插在屁股里的软管,在水没有喷出来之前用一根巨大的肛塞堵住,插在尿道里的导尿管直接用夹子封住软管,此时沈睿的小腹已经涨的像一个怀胎五个月的孕妇。
陆潇掰开沈睿的嘴,查看了一下还在流血的下唇。
还好,伤口不是很深。
操,又要扣工资了。
陆潇伸手将额前的头发捋上去,心里一阵烦闷。
妈的,训狗还不让破皮,怎么不牵回家供着。
男人在心里狠狠的骂着甲方。
自从接了这单之后,他就没有遇到一件顺心的事儿。
“啪!”
一个耳光扇在了沈睿的脸上。
这个巴掌又重又狠,沈睿的整个脸歪向一边,白皙的脸颊瞬间泛起五个分明的红色指印,一股火辣的气息夹在着尖锐的刺痛,顺着绯色的指痕向四周扩散。
现在沈睿一左一右两边脸各有一个红色的掌印,十分对称的印在双颊。
陆潇这下心理舒服了,他抓着沈睿的头发把头抬高了一些,强迫母狗与自己对视,“你的身体从现在开始只属于你的主人,你并没有伤害它的权利,不要让我看到有下次,不然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。
”
“拿个口塞过来。
”陆潇松开沈睿的头发,对旁边的助手说,“以后洗澡也要给它带上,不要让它的嘴闲着。
”
沈睿塌着腰,撅着屁股,圆滚滚的肚子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