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你的想法,也尊重你的想法。
”
半晌,阎昭叹口气,扯出一个笑来,“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。
”
阎立皑昨天下午醒来后,还不允许家人探望,又今天一早才转入到高级护理病房,请了护理师和保姆二十四小时看护,戚铃兰来得很早,阎守庭向公司请了假,今天正好也是他腺体复查的日子。
“小昭的事先不要告诉他吧……”戚铃兰难掩担忧,“我怕他又受刺激。
”
阎守庭说:“爸早晚都会知道,医生说他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了,您要是不放心,可以过几天再说,但是他会问阎昭,要怎么解释?”
这件事还没定论,戚铃兰又问他,“小昭那边我联系不上,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,你不是说他跟你联系了,你让他给我回个电话!”
“他走了。
”
“走?”戚铃兰表情一变,“他去哪儿了?你不拦着?!”
阎守庭想起助理传给他的照片,回答的简短,“目前还在本市,找了个便利店送货打工。
”
戚铃兰想象不出来,怔了好几秒,“他……打工,送货?他怎么能做得来那些呢,肯定吃不好睡不好的,守庭,你知道你怎么不把他接回来,你就放任他在外面吃苦?”
那些照片里,阎昭不止是瘦,是整个人的精神都憔悴了,阎守庭很意外,以为阎昭最多坚持一周,没想到阎昭真的能忍的下来,也没想到阎昭离开的决心有这么强烈。
“他的性格您不知道么,你越拧着他,他就越不回头,一时半会他不会回来的。
”阎守庭说起阎昭,心头总会浮躁,偏偏无法驱逐,那些虚无缥缈的烟,慢慢凝出了阎昭的模样。
戚铃兰看着他,欲言又止。
对于阎守庭和阎昭的事,她一直没有细问,一是太多事情需要她出面,而阎立皑还在昏迷当中,不好分心,二是她其实也不想直面这件事。
在阎昭那里得到的信息,加上阎守庭自己坦白的,她知道这件事源自于阎守庭,错也是他这个做哥哥的错更多,但也没有办法立即苛责他,千钧还需要他,她甚至需要在一些必要场合给予自己的儿子支持。
真要论对错,他们做父母的也有责任,整整两年,只知道兄弟俩关系变差,却没有深究,放任了错误越来越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