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不上来这样的感觉,又是陌生,又是难受又是舒服。
她喘着气,双眸水光莹润,飞红眼梢带起的情动,薄粉的面颊,以及浑身无力的可怜兮兮,真真是,叶百叠,蕊千重,更都染轻红,腰肢小,腮痕嫩,更堪飘坠。
楼逆凤眼发红,几欲发狂,就算顷刻让他去死,那也是心甘情愿的。
床榻间,纱帐曳动飘忽,氤氲的浅芬芳渐渐弥漫开来,从层层帷幔散出去,在清冷的房间中就升腾出一室旖旎春光。
当真是风流俏郎初尝情滋味,做得十七八样风流阵,斗婵娟弄得银河下九天。
217、自个敞个够
凤酌是在一身酸痛难当的情形下睁眼的。
从头到脚,没一处是安生的,且一长臂横在她腰身,后背的灼热直叫人憋闷的难受。
她几乎是一瞬间脑子就清醒了过来,锦被下还光裸着的身子。
已经身上鲜明的红痕,还有身下的异状,无一不在提醒她昨晚发生的事。
最是可恶,那欺师灭祖的孽徒一晚上都在折腾,她绝不承认后半夜被欺负到哭出来的人是自己。
她默默捂脸,本就是羞耻难当的事,且这会她还清清楚楚的记得昨晚孽徒是如何摆弄的,那等羞臊人的姿势,还有孽徒以下犯上的狂浪言语,都叫她觉得没脸见人。
“师父,再睡会?”头顶喑哑低沉还带初初清醒慵懒的嗓音响起。
紧接着,凤酌就感觉到锦被下,有条大长腿夹住了她幼细的腿弯。
并那手还很不安份地上下轻抚她的后背。
凤酌暗自咬牙,她从锦被中探出手来,很是用力将那手打了回去,后抓着锦被坐起身来,怒瞪边上的徒弟。
楼逆轻叹一声,单手撑起身,顺滑的长发从他肌理分明的肩滑落下来,掩住胸口的光景。
他伸手绕着凤酌耳鬓的一撮发,很好心的建议道,“师父确定不休息了?弟子觉得师父还是在睡会的好。
说到这,他瞥见凤酌身上显而易见的红痕,目光有瞬间的飘忽。
昨个晚上。
他不是不晓得师父初经人事,理应不该多折腾,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