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素来纯澈的琉璃浅瞳泛起水光情动的时候,他哪里忍不住。
他想她,几乎都快魔障了。
凤酌一见他的神色,就晓得这人定是又在想那等下流的心思。
她气愤不过,双腿挣脱出来,想也不想,朝他肚子就踹了下去。
哪知,凤酌高估了自个的身体。
那一脚过去,绵软无力不说。
根本就和奶猫挠痒一般,反倒像是受了委屈在撒娇一般。
且那动作牵扯到腿间,她顿时就感到轻微的扯疼。
她一脸像被雷劈了般的表情,眸子睁的大大的,眉目间终于泄露出本该有的稚嫩。
本来这样的夫妻之事,都该由闺中母亲教导,即便出嫁从夫,为人母亲的,作为过来人,都会慎之又慎的告诫,鱼水之事,切不可由着夫君贪欢,会坏了爷们精气神不说,再好的珍馐吃了也是会腻的,特别是女儿家,还应多注意娇养。
可凤酌哪里晓得这些,她只是觉得难以面对孽徒,心里又觉难受,就是受再重的伤,她都没觉得有多痛,可这点子的微疼,却是让她有些受不住。
楼逆将凤酌的神色尽收眼底,他也料不准凤酌会如何行事,不过自个昨晚也确实过分了,让骄傲如斯的师父竟开口讨饶不说,还将人给弄哭了。
不过,一想到此处,心里头又有隐秘的兴奋之感,那等绮念竟有覆苏之势。
“师父,多休息。
”他伸手进锦被,安抚地摸了摸凤酌的小脚,强硬的将人又按回床榻间,盖好被子,揽着人当真准备休息。
凤酌眼下不想看到楼逆,可奈何身子骨不争气,她即便有心想做什么,也是没法的,故而一个侧身朝里,背对着闭眼。
这一闭眼,她还当真就又睡了过去,楼逆却是从头至尾都睡不着,就那么睁着眼,静静地看着凤酌,嘴角含笑,眼梢上挑,满心满眼都是温情脉脉得春意。
凤酌再醒来之际,已经是晌午时分,楼逆轻言细语的将她唤起来,眼见她不清醒,一应穿衣都是他伺候的。
便是连膳食,他都让人摆进房间来,在床榻间搁了个小案几,亲自动手投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