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就是。
”
“眼下么,等她多蹦跶几日。
”确切的是,他心头还有些困惑未明。
凤酌应声听着,她也不予置评,楼逆想到哪就说到哪,有一句没一句,直到一头长发干干爽爽后,他扭头冲凤酌笑道,“弟子想请师父应允件事,也不知师父答应与否?”
凤酌已经觉得困了,自养伤以来,身子骨弱,就安置的早,今个光是给楼逆薰头发,就花了好些时辰。
她将熏炉递给楼逆放妆奁上,压根就没看到徒弟看她的那种偏执到疯狂的占有眼神,她拱进锦被里,模模糊糊的应了声,算是答应了,也根本不问问到底是何事。
楼逆低笑了声,他手穿过凤酌铺泻了一软枕的青丝,顺滑微凉,却让他心头忽的烧了起来,“师父,答应了可不能出尔反尔。
”
他说完这话,人就跟着钻进了锦被中,从背后环抱了凤酌,轻轻啄在她耳廓,末了似乎嫌不够,竟伸舌将那耳垂软肉一口啃进了嘴里,反复吮吸轻咬。
凤酌指尖一抖,一瞬睁眼,想也不想一个手肘就撞过去。
岂料,楼逆死死地抱住她,根本不给她施展的余地,甚至他一手还从凤酌的领口伸了进去,精准地摸到她左肩胛的斑驳不平的伤口处,哑声问道,“师父这伤,可还疼?”
凤酌抿紧唇,转过头去瞪他,然而,她呵斥还没出口,连嘴也被啃了。
换气的间隙,她依稀听到徒弟在说,“既然伤口不疼了,那还请师父与弟子一道行周公之礼。
”
216、银河下九天
周公之礼!
凤酌在昏暗中猛地睁大了眼,眉目浮起难以置信的神色,与此同时,她清晰的感觉到徒弟呼吸之间喷洒出来的热气烫在脖颈,叫她浑身上下轰的就跟着燥热起来。
且他轻柔摩挲她肩胛伤口的手。
竟沿着肚兜细带一直往下,后落在她绵软的胸口娇挺上面。
“师父,”楼逆轻声唤道,他扳过她不知所措到僵直的身子,双手撑在软枕,整个人覆了上去,“虽不太和规矩,可师父一日不是弟子的人,弟子心头就总是煎熬,毕竟上次,弟子可是差点就失去了师父哪。
”
他声音很低,近乎呢喃,边轻啄她的眉眼。
边如此温情脉脉的道。
凤酌不自觉抓紧身下床褥,望进徒弟漆黑而幽暗的凤眼之中,就像是一脚跌进了万丈深渊,再爬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