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还能为什么,不想干了呗。
”
陆修之抬头,冷冷地盯着张钦洲:“你知道我在问什么。
”
注意到他眼里的怒气,张钦洲撇撇嘴,小声嘀咕:“这就生气了么,真不经逗。
”
“我算不了司怀的事,陆大少爷。
”
张钦洲摸了摸鼻子,解释道:“司怀天生就是修道的料,他那根骨,是老天爷喂饭吃。
”
陆修之:“所以呢?”
张钦洲轻叹一声:“老天爷都喂饭了,你觉得还能让他跑了么?”
“放心,他不会有事的,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……”
陆修之沉默了很久,轻声说:“我知道了。
”
“陆大少爷你放心,你俩缘深,天生一对,迟早都会见到……”
……
司怀不知道司家和陆家都以为自己走丢了,他还在小县城里照顾杨柔。
在宾馆带了一星期,杨柔的病情没有丝毫好转。
她整天坐在床上发呆,不说话,不吃东西。
饭和药都是司怀亲自喂到嘴边的。
晚上,司怀洗完澡,凑到杨柔身边,小声说:“妈妈,我们回家好不好?”
杨柔手指动了动:“家?”
司怀眼睛一亮,继续说:“对的,回家,让爸爸照顾你,”
“爸爸……”
杨柔眨了眨眼,眼泪簌簌地往下落。
司怀连忙帮她擦眼泪:“妈妈别哭,我错了,我不应该说爸爸的。
”
杨柔仿佛听不见他说话,一个劲儿的流眼泪,哭到眼睛都肿了,还在哭。
司怀跑进洗手间,打湿毛巾,想给她敷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