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物在外围不急不缓地画圈,碾得花蒂发麻,却始终不肯给个痛快,谢裁云被吊得浑身发颤。
她不明白太后为何非要作弄她……
太后要的不过是个承嗣的肚子,像往常那般……不好吗?今日却偏要逼她说这些羞人的话。
莫不是嫌她太过木讷,床笫之间过于无趣?
不行,她不能让太后厌烦,她的生死全凭太后喜恶,她不想等日后诞下子嗣落得凄惨下场。
“好、好在……太后的肉棒……又粗又硬,能顶到臣妾最深处……”谢裁云终于屈服,学着从前在醉仙楼听过的淫词模仿道,“能、能让臣妾……舒服得不能自已……”
在醉仙楼时,那些淫词艳曲她张口就来,但词里写的都是戏文,是别人的放浪。
如今亲口说出这等羞耻之言,字字句句却都成了自己的不堪。
虽是妓子,可她毕竟是个清倌,二者之间有着天差地别,此刻要学那些红倌说些床笫秽语,着实令她羞耻至极。
“求太后……给臣妾……”
“给什么?”元令殊态度终于松动,轻轻磨蹭着穴口,硕大龟头撑开蚌肉却不深入。
“给……”她呜咽一声,终是溃不成军:“给臣妾……肉棒……求您、插进来……”
元令殊哼笑一声,掐着她的腰猛地下压,整根没入。
谢裁云尖叫出声,被粗长肉刃再度破开填满的快感令她呼吸一窒,未等缓过气来,太后已开始快速进出,每一次捣入都直抵宫口。
“嗯、嗯啊……太后、啊……肉棒好粗……呜呜……太大了……嗯啊……啊……”
元令殊有些意外她此刻的放荡,原想着要费些功夫诱她多说些浪话,孰料谢裁云自己主动说了这么多。
她眸色渐深,“往后不必忍着,就该这般……”忽然腰身向上狠顶,撞出更大一声甜腻的叫声,“多说些、叫大声些……”
当龟头再次撞开宫口时,谢裁云眼前炸开斑斓光点。
太后的喘息近在耳畔,粗长的阳物在她体内跳动,囊袋拍打臀肉的声响混着四溅水花,奏出最下流的乐章。
她架在案上的双腿痉挛着踢蹬,案几吱呀摇晃,奏折纷纷滑落。
“太后……嗯……太、太后……”她语无伦次地呼喊着,不知是在求饶还是在索求更多。
残存的理智在情潮中浮沉,提醒着她
该出声,得多发出些声音,说什么都好……娇喘也好,不堪入耳的淫词也罢,只要能讨得身后人的欢心……
那些红倌们接客时的娇声淫叫,此刻全从记忆深处翻涌上来。
像是深埋在骨子里的本能,又像是长久耳濡目染的烙印,她甚至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