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然不敢说
若真怕弄脏折子,何苦非要这般折腾她?
可这话只能在心底转上一转,便随着身下又一轮挞伐散成了破碎的喘息。
烛火摇曳,支离破碎的奏报声混着娇吟在殿内回荡。
“臣……户部尚书……奏请……”
“臣请……增派……人手……”
“臣……工部侍郎……请旨……”
“西北军饷……恳请……”
……
她每每开口,元令殊便会加快抽送的速度,玉柱在媚腔中进出,龟棱次次刮过敏感软肉,直抵宫口。
谢裁云的声音被撞得七零八落,蜜蕊痉挛着收缩。
不论她如何努力忍耐,那要命的快感仍如潮水般漫上来。
“漕运……新规……咿呀!!”
谢裁云的声音已近乎呜咽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间挤出来的。
太后的阳根在她体内肆意进出,粗硬的柱身碾过敏感的内壁,将药汁吸收干净的甬道和胞宫变得异常敏感,每一次撞击都带来灭顶的快感。
她的花穴已经完全臣服于这粗暴的抽插,媚肉谄媚地吸附着肉棒的每一寸,随着抽出而外翻,又随着插入而内陷。
太后的龟头残忍地撬开她的宫口,在那处最柔嫩的软肉上研磨碾压,激起一阵令人疯狂的酸麻。
忍耐终究只是做无用功。
一次次的尝试,一次次的失败。
她试过咬紧牙关,试过掐着腿根,甚至试过屏住呼吸……
可元令殊总有法子让她丢盔弃甲,或是突然放慢节奏细细研磨,或是毫无预兆地狠凿数下,总在她自以为能忍住的刹那,芋19ǎ23ǎ38圆逼得她腰肢乱颤,花汁四溅。
所有的忍耐克制瞬间溃不成军。
起初还能勉强撑过三五句,后来竟是连一个完整的官衔都念不全。
案上奏折被她泄出的淫液尽数打湿,墨迹与晶莹混作一片,最上头那本折子已然湿透,纸页蜷曲着黏连在一处,下边几本虽稍好些,却也洇出深浅不一的水痕,活似落了场缠绵的春雨。
“嗯嗯……哈啊……又、又要!!”
她徒劳地绷紧双腿,热流“呲呲”往外喷涌。
谢裁云羞耻地闭眼。
元令殊被她高潮时紧绞的甬道吮得腰眼发麻,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喟叹。
那湿热的嫩肉热情贪婪地裹缠上来,层层叠叠地嘬吮着阳根,销魂蚀骨。
眼见谢裁云瘫软在她怀中,再提不起丝毫力气去念折子,元令殊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捻弄着那颤巍巍的乳头,“瞧瞧你,这身子如此淫荡……罢了,既念不成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