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期期,不能这样。
否则待会要惩罚你。
”他清冽的气息浅浅擦过她耳廓,嗓音低哑至极,含着调笑。
“那你快点嘛...”委委屈屈地,她忍不住恳求他,软软的声音像羽毛轻轻拂过心尖。
不要一点动作都没有...
“嫌我?慢?待会不要哭。
”
听觉之后,渐渐明晰起?来?的是触觉,痛觉。
缓慢地被迫容纳,从脚尖到腿根,整个儿发麻。
她忍不住蹙起?眉尖,忍耐着。
茶室里静极了?,听到男人的喘息声,时而轻时而重。
一如此时的动作。
还有呼吸声,稍稍有些?紊乱,一时间,她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,正如眼下他们骨血交融,难舍难分。
似乎是照顾到她娇嫩得不行的某处,今夜的攻势始终是缓慢而平稳的。
时不时会调整一下。
习惯了?狂风暴雨,一时的涓涓细雨,绵绵不绝,雨势说大不大,但说小绝对不小,缓缓地耕耘滋润,更让她难耐。
被勾到某处时,她轻呜一声,猛地蜷缩起?来?,下意识地,修长纤细的玉臂向上伸着,指如春葱,指尖粉白得可?怜,还带着点点细汗。
随后是指尖被他抓住。
她只觉得,好似被他放在唇边,被他含着最顶上的指节咬了?一下。
好疼。
她疼得一缩,他闷哼一声,喘息加重。
“宝宝,不要这样。
”
黑暗里,传来?他低哑的命令。
她混混沌沌的,脑中好像炸出烟花,身体的每一处,似乎都成了?小时候看过的雪花点电视,麻得要命,从天灵盖一直麻到脚底。
什?么?叫“不能这样”?她哪样了??不还是他先?咬她指关节的...
她不知道他已经寸步难行,尤其是方?才那一瑟缩...带来?的骤然收缩,饶是他也有些?顶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