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被他抓着皓腕,摸到他吞咽的喉结,再朝上一绕,却?是被他绕上了?脖颈,像是要强迫她这样勾住他颈项似的。
女孩指尖传来?灼热,那灼热一阵阵的,灼烧着她,是他肌肤上的热意,还带着汗。
似乎这样的缓慢对他来?说也是一种?折磨,他正强自忍耐着一般。
这一刻,她忽然好像看看沈宗庭的脸。
那张妖孽到极致,也欲到极致的脸,此刻是不是眼底全部含了?欲色?他被汗濡湿的发尖,他微微振鸣的胸膛,他那锋利饱满的喉结,是不是正上上下下地滚动着?
领带下,女孩睁开眼,眼睫拂到布面,只能趁着领结和鼻梁交界处留出的一缕缝隙,看到隐约朦胧的一隅,是她正被他握着脚腕,不知廉耻地抬起?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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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了?...这幅画面不看也罢,丢死人了?。
她闷闷地合上眼睛。
如草甸般茂盛的长羊绒地毯,不断地挪动。
茶几?也被迫偏移,从靠近沙发的一侧,被慢慢地推开。
偶尔动作厉害时,他伸出一只手盖在她发顶上,保护她的脑袋不撞到茶几?的锐角上。
“期期、期期...”到极致时,他哑声唤她。
“嗯...”她如从水中捞起?一般,浑身绵软无力,只能给他低声的呜咽以作为回应。
因着动作缓慢悠长,这一次来?得越发迟缓,但越是难要到的,到了?之后便也越发久久难以退却?,余韵难消。
“期期,叫我?名?字。
”他附在她耳心,哑声。
“现在是谁在...你?”他低声,一句比一句更低哑,更下流。
她摇着头,眼泪几?乎将领带布面浸湿,太羞耻了?,根本说不出口。
“说‘愿意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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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呜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