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宝宝只是?吹了...舒不舒服?”沈宗庭扣住她?指尖,拿掉她?覆在脸上的枕头,吻上来。
她?心尖一颤,酥软无力的娇躯仍在极力捕捉着方才极致颤栗时的感觉。
这种最原始又最古老?的欢乐啊...这过?度的纵欲享乐。
沈宗庭带给她?的,让她?既喜欢,又害怕。
连身体都不再由自己掌控。
两唇相接,她?闻到馥郁甜蜜的气息,唇舌勾缠,他用力地吮吻她?,吻渐渐由浅至深,舌头扫过?她?口腔,带着攻城略地般的气势,她?美目微有?失焦,仍不能从方才的潮chui里释放出来。
放开时,唇角牵出细细的银丝。
一种异样的味道,微甜,如清晨玫瑰上沾着的花露,被?他挑着送到她?舌尖。
“你别这样...”她?将脸转向?一侧,牵出颈侧美好脆弱的线条,躲避他的吻。
“宝宝自己的,我都不嫌弃,宝宝嫌弃什么??”他轻笑,壁灯打过?来,五官深邃英挺,狭长的双眸幽深,像极了西方传说中俊美妖异的吸血鬼,因为方才的放纵,眼角带起一抹妖异。
这时门铃响,是?助理送来了药膏和衣服。
药膏依旧是?通体白?色的包装,其上印着一枝含露的山茶花,鲜妍娇艳。
孟佳期一眼认出,当初她?骑小马,大腿内两侧擦伤时,他就曾给过?她?一支同样的药膏,涂起来很是?熨贴舒服。
除了这支药膏外,还有?小小一盒润黄的膏体,装在小瓷盒里,全新未拆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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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宗庭把药膏拿过?来,和她?一起研究。
“怎么?有?两种?”她?用床上坐起来,整了整凌乱的衣襟。
“一种涂里面,一种涂在外面。
”沈宗庭将药膏放下。
“什么?里面外面?”经历了极致纵欲后的脑袋,难得?有?些迷糊,她?弱弱地重复了两句。
“就是?,宝宝的...”他微热的指尖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