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着唇,脸红红的。
不知?道是不是昨夜太过放纵的缘故,她有点儿不太舒服,好像被强行采撷了一般。
洗漱时自己用小镜子照了照,从?外观看着就是异样的。
听她委委屈屈地说“不舒服了,疼”,沈宗庭眼眸又是一黯。
“给我看看?”
明明也不是第一次了,怎么还嫩得跟内酯豆腐似的?
“不要。
”她羞赧地叫起来?。
“有撕裂?”他哑声。
“...”她扔了一个枕头砸他。
这叫她怎么回答?羞得简直要哭,觉得没脸见人。
她是26岁又不是20岁,平时行事也算利落,自认为半个熟女和半个女强人,平时应付事情还算头头是道,但在床笫之?事上,总是失去掌控感,完完全全地被他操纵,让人觉得太过羞耻。
要怪就怪沈宗庭,他太天赋异禀。
“找个医生?来?给你?看看?”他看她脸上不自然?的那抹绯红,他难得露出一丝正经神色,恨不得立时分?,开她脚踝看看到底被他弄成了什么样。
心底同时涌起的,有心疼和怜惜,但也有满满的占有欲,以及完全将她据为己有的满足感。
“...不要!”她一下子扑在床上,把脸埋起来?,背影纤瘦而美艳,双足在被面上紧紧蹬着,难得露出小孩子气的一面。
这话题说下去不是,不说下去也不是,让她骑虎难下。
其实她心底是有惶惑的,不知?道别的女孩和男人过夜,是不是也会这般?到底是她太娇气,还是沈宗庭太骇人?
“我让助理找点药膏给你?,待会给你?擦一擦。
”
“好。
”她嗓音轻得可怜,本想问问助理是男是女,还是忍住了。
“我看看。
”不由分?说地,他握住她脚踝,将她的遮蔽物?褪了下来?。
蕾丝的布条褪到脚踝,彻底褪下的那刻,他不由得屏住呼吸。
原本晶莹雪白?的花朵,受了一夜狂风暴雨的摧残,早已变得软红不堪,绮靡的红色洇开。
头顶的灯光变得迷离炫目,微微刺眼。
她平躺着,心跳快到无以复加,抓到一个枕头,胡乱地把它覆到脸上,让丝绸冰凉的布料好冰一冰自己发?烫的脸。
她的脸如今埋在枕头里。
那沈宗庭的呢,又埋在哪里?
这个念头让她羞臊得发?慌。
她默默地咬紧红唇,察觉到他一瞬不瞬描摹某处的目光,好似被彻彻底底地定住。
所有亲密的事都做过了,也不是第一次被他这般,可这次,好像有哪儿不太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