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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光下意识地停留在他薄唇上,察觉到他待会会做什么,她赶紧挡住,粉白?的指尖可怜兮兮地按着,遮住,软声求他。
“你?别…会自己好的。
”
“能好?”他哑声,目光垂下去。
“能好。
”她委委屈屈地看着他,眼中雾气粼粼,如蒙着清泪。
“...真不?帮你?清理一下...”他说的“清理”,他和她都心知?肚明,他会用哪儿给她清理。
平时他就荤素不忌,现在就更荤素不忌了。
“不要…”她带着哭腔摇头,清冷的嗓音变得破碎。
其实已经迟了。
沈宗庭本就不是个正人君子,她说不要他就能停住?
“呜呜呜你?不要脸…”她清冷的嗓音里带上了哭腔,又因?他的动?作而格外染上娇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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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里都荡漾起旖旎。
“我不要脸,要宝宝快乐。
”
“嗯?真嫩,是不是?”
明明没有喝酒,孟佳期却觉得脑子一阵阵晕乎乎,像是被酒精侵蚀,快要醉了。
她迷迷糊糊的、也不知?道他怎么就在“期期”两个昵称面前多加了个“小”字,直到明白?他意有所指时,恨不得捂住他嘴,再也不听他这么叫了。
“小期期,爱死小期期了,怎么这么会?”
“小期期也喜欢的,嗯?”
“宝贝,抱你?到镜子前面自己看看好不好?还说不要…”
“口是心非的宝贝。
”
原本冰凉的枕头枕面,蒙住脸颊的那一面变得发?热发?烫,藏在蕊瓣里的被捏住,毫不留情地施力?,她头皮发?麻,眼眸蒙泪,“啊”地一声叫出来?。
空气中漫起馥郁湿润的玫瑰清香,甜而浓。
她还是忍不住哭了。
真的好丢人,垫在底下的布草彻底不能要了,哪儿哪儿都发?软。
一切的始作俑者沈宗庭,抽了张纸巾擦拭挺拔鼻梁上的痕迹,哑声附在她耳心。
“嗯?宝宝不哭了,那不是失禁…”
会不会有未来
涌出来的是?什么?,她?隐隐约约知道一些...原本以为只是?岛国小电影里夸张的渲染,没想到竟有?一天,这会真实发生在她身上。
心如揣了只小兔子似的跳个不停,好似要跳出胸腔。
枕头还蒙在脸上,呼出的气息香而热,她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,不知道是?羞耻的眼泪还是?快慰的眼泪,人都还是?无力、发软而痉挛的,就好像浑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