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锦几人则是在一旁直乐呵,清幽想伸手去把鹰崽拿下来,可手才一碰到它们,鹰崽就叫的十分凄厉,阿福便警惕的看着她,清幽只好收回手,一脸爱莫能助的看着木清辞。
见此
情形,沈榭实在没忍住,笑的格外放肆,直到木清辞向他投来不善的目光后,他才走过去把鹰崽拿在手中逗了一会儿后丢给身后的流空,又在木清辞身边坐下,对着阿福伸手,阿福便顺势跳到了他腿上。
木清辞终于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,她迫不及待地问:“怎么样了?”
“该说的说了,具体如何抉择还是要看他。
”沈榭一边回答一边握住她的手,感受到她手的温度后皱了下眉,将她的手覆于掌心给她取暖。
过了会儿,似是觉得外面有些冷,沈榭就把阿福赶了下去,拉着木清辞进屋,“这么冷的天气,你现在身体本就还没养好,可别再受寒了。
”
“我没有那么娇气。
”木清辞小声辩驳。
沈榭没有管她,直接拉着她就往里走,云锦叫来人给他们换上热茶后便退了出去。
屋内烧的有炭火,进去确实暖和许多,木清辞斜靠在罗汉床上,单手撑着下颌,眼睛盯着火盆中时不时升起的火焰,略有些担忧的开口:“我刚刚收到消息,北离国君去世,木翎泽即将登基。
”
沈榭倒茶的手一顿,但又很快恢复如常,“比我想象中的慢了些。
”
之前传来北离国君病重的消息,他就知道这一天不远了,这个时间,确实比他预期的要晚一些。
“没事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他所图无非就是天下,王畅这人也有几分本事,只要北离不是举国之力攻打,出不了什么大事,而且陛下既然想着利用你,定然也是做好了开战的准备,不用过于担忧。
”
“说的也是,”木清辞轻吐一口气,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眼下之事。
“对了,马上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