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过另一个枕头抱在怀里,嗅着上面雨后松木的气息,沉沉睡去。
上午七点左右,生物钟败给了季语雀跃的心情,她能在这个钟数起得来,属实不容易。
盯着天花板出神,她琢磨着钟业没那么快,忍不住猜测惊喜内容。
回忆着他们的对话,试图找到些线索的时候,周姨在外敲门。
季语趿进拖鞋,开了门,周姨端着早餐进了房间,小桌板摆在床上。
一筷子夹起热腾腾的叉烧伊面,掀起香甜软糯的马蹄千层糕,敲开红鸡蛋,季语逐一细细品尝,年年生日周姨都会做,不知为何,今年味道尤其好周姨坐在她对面,忽地一拍脑门,拿出一封红利是,说:“二小姐生日快乐,利利是是。
”老人家的心意,诸多推脱反而驳了面子,季语笑着收下,“多谢周姨。
”紧接着,季语故意沉下脸,说:“讲了几多次,你不是管家了,一家人,叫名字。
”周姨心头涌上说不出的触动,抹了抹湿润的眼睛,“哎,一时改不过来。
”然后,她巡视了房间一圈,突然想到:“对了,姑爷......”又犯了,周姨心虚地看了眼季语,立即改口:“阿琛,阿琛,他出去了吗?”季语笑了笑,又撇撇嘴,故作抱怨道:“不理他,一天天花样多得数不过来。
”同一时间,喧嚷的切尔西码头,阿良绕过互抢生意而斗殴的工人团体,躲开要装船出口的牛羊群,翻过砌成半人高的麻袋,九死一生,终于钻进轿车里。
他咳出了呛人的柴油尾气,回头对后座的钟业说:“问过了,这批刚到船载的全是货物,一个活物没有,更别说马…
八月七日,季语的二十一岁生日。
天空翻起鱼肚白,光影在季语紧合的眼皮上跳动,她哼唧着翻身,头埋进两枕中间,胡乱拍打着身侧,喃喃道:“去拉窗帘,光太刺眼......”
连拍了好几下,都似打在空气上,迷糊间在被子下伸直腿,想探入他的腿间,不想扑了个空。
季语伸着懒腰坐起来,枕边人不知所踪,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字条
HappyBirthday
睡多一会,
醒来有惊喜。
季语眯着惺忪的睡眼笑,向后一仰,瘫软倒进柔软的床铺,扯过另一个枕头抱在怀里,嗅着上面雨后松木的气息,沉沉睡去。
上午七点左右,生物钟败给了季语雀跃的心情,她能在这个钟数起得来,属实不容易。
盯着天花板出神,她琢磨着钟业没那么快,忍不住猜测惊喜内容。
回忆着他们的对话,试图找到些线索的时候,周姨在外敲门。
季语趿进拖鞋,开了门,周姨端着早餐进了房间,小桌板摆在床上。
一筷子夹起热腾腾的叉烧伊面,掀起香甜软糯的马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