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是一路而上,只不过除却龙船,另有一艘船只,陛下也加派了许多人手。
”
“……那艘船如何了,可有消息?”
“那艘船只并无大碍。
”
晏乐萦沉默了更久,心?底忽然生出一股更强烈的闷气,又无法对知府言说,最后只得道:“劳烦大人,前方若有新的消息,请立刻告知于我。
”
“娘娘放心?,下官定然及时向您禀报。
”
她没再多说什么,从这一出对话里好像能获悉出什么,或许她和季砚还?心?有默契,她能猜到他许是提前做了准备的,明明该稍稍松口气,可那股沉闷怒意,却在?心?底愈演愈烈。
煎熬等?待之后,前方终于传来消息,流寇已被?捕,而长安果然是坐在?另一艘船上,并无大碍。
可季砚是当真受了伤,至今昏迷不醒。
消息既然能传来,实则离事发地也不远了,晏乐萦乘坐的这艘船全力?出动?,不久之后便追上了龙船。
此时,季砚一众人便在?清河县中的驿馆疗伤休养。
此时亦是两日后的晌午,晏乐萦才下船便直奔驿馆,驿馆之中重兵把守,邵苏也候在?这里,眼?见她竟然来了,邵苏面露惊讶,连忙拱手。
“娘娘……咳,晏娘子,殿下无碍。
”他额间顿时冒出冷汗,小心?翼翼向晏乐萦解释道。
一副唯恐晏乐萦是前来兴师问罪的样子。
晏乐萦步履一顿。
邵苏唤的是殿下,这才离开几日,季砚就给长安封成“殿下”了吗?
这一路上许多人还?唤她“娘娘”,事急从权,因?而一路她并没有反驳多言,权势有时比任何手段都好用,可她心?底确然恼火至极,但再多的恼火,抵不过最后一句
“那季…陛下呢?他如何了。
”
邵苏沉默了下来,他不敢妄下定论,只拱手垂眸对晏乐萦道:“娘娘,陛下他……您还?是亲自去看?看?他吧。
”
晏乐萦心?中一沉,不再多问,随着他步入内室。
才分?别几日,再见季砚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