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濂月瞥她一眼,“你爸晚上还回来吗?”
“……你想做什么?”
周濂月似笑非笑地瞥她,“我可什么都没想。
”
两人合计,就在这儿住了。
开了行李箱,周濂月拿出一身干净衣服。
南笳到浴室去,指点他浴巾和沐浴露放置的位置,以及花洒的龙头往哪边旋。
“还有什么问题你喊我。
”南笳预备出去。
“什么问题能喊你?”
“都能喊。
”南笳送个浮夸飞吻,“贴心服务,包周总满意。
”
“……”
周濂月洗过澡以后,南笳也去洗漱。
即便开了暖风机,南方冬天的浴室也是场噩梦。
那温水一旦淋下来,便一时半会的不愿意关上。
半小时后,南笳才自浴室里出去,皮肤已被冲得泛红。
坐在沙发上的周濂月瞥她一眼,“你再不出来我以为你晕里面了。
”
南笳做完了护肤,走回到客厅去。
周濂月歪靠在那儿,拿着手机,显然也是在处理微信消息。
南笳想起之前周浠的那通电话,“哦,周浠让我转告你一件事。
”
周濂月抬眼看她,手里动作一停,“你可别告诉我,她怀……”
南笳忙说:“想哪儿去了!她敢苏星予也不敢啊,你不得剥了他的皮――浠浠说,她明天一早,要跟苏家出国去玩。
”
周浠还是了解他这个兄长的,这事儿得当大事来汇报。
果真,周濂月立即打给苏星予,事无巨细地交代了一番,临了不忘威胁,必须得将人全须全尾地带回来。
南笳在一旁笑。
周濂月瞥她。
她说:“以后我们真要是生了女儿,你会是什么样子,是不是比现在还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