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惊小怪?”
周濂月无可无不可的神色,“这么好奇?”
“……哪有好奇。
”
周濂月轻笑一声,手臂伸过来,轻轻搭在她肩膀上,“出去打牌吗?”
南笳转头来看他,“你想打吗?”
他们都不说话。
心猿意马不在话语里,也能从对视的目光泄露。
片刻,南笳笑出声,伸手,食指自周濂月的领口,一条线划下去,微妙停顿,“你过来,我跟你说个事。
”
南笳捉住他的手腕,将他牵起来,带往卧室。
那里头灯没开,门一阖上,一片漆黑。
南笳轻声说:“你记得不记得,我曾经跟你说过一件事。
”
“嗯?”
她仰着头,呼吸离他咫尺,“……我让你,可以‘礼尚往来’的……就是在这儿,这张床上。
”
周濂月声音几分黯哑,声调倒仍是平静,“是吗。
什么时候?”
“去年过年,你来找我,还记得吗?我们去吃夜宵。
”
“……嗯。
”周濂月笑了声,忽说,“……原来,香水是这用途?”
“……”南笳是主动挑起的人,但当周濂月拿回主动权,她便会骤然觉得羞耻度爆表。
更让她没想到。
周濂月忽地抬手,按下开关。
室内恢复光明。
他垂眸看着她,“复现一下?”
南笳仿佛僵住,“什么?”
周濂月抬手,手指轻轻摩挲她唇线的轮廓,不让她装傻,直接将话挑破得明明白白,“我说,当我的面,再来一次。
”
南笳已经很少会觉得脸红了。
但当下自耳根到脸颊,整个人皮肤比刚冲完热水澡那会儿,还要烧得通红。
她伸手去拉门把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