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到了腿间。
揉了揉,扒下睡裤,让她转身。
背后幸免于难,没有一处伤口,因为她够不到。
没有剥光,她抬着双手,受重伤般僵在半空,让他做了奸淫病患的坏人,等他弄进来,又是阵阵无法遏制的喘,他吻着她的脖颈,舌探过她的伤,下面是跳动的脉搏,薄薄一层,随手就能割破。
抓着她的胸,沈秋白顶得厉害,舒茉弓着身子,一下到了,他仍在继续,等她到了三四次,他发泄出来,死死压着她,胸都抓住一片指痕。
终于,胸口憋闷的郁郁之气长舒而去,舒茉快速吸入几口空气,想摸他,但没有手。
只能后靠,依恋地贴在他身上,和他做交颈鸳鸯。
这么躺了会儿,他才起来擦拭清理,门依旧开着,能看到他站在客厅抽烟,一手插在口袋,静静吞吐云雾。
舒茉躺在床上看他,等他休息够了,再回来,把她搂在怀里。
“在卧室抽也没什么。
”舒茉说,反正她也抽。
沈秋白便点燃一支烟,放在她唇边,两个人换着,共享了一支。
不过他又不喜欢残存的烟味,开了会儿窗,冻得舒茉喷嚏连连,只好关上。
沈秋白什么都没说,没怪她,也不评价,却也不是装作无事发生。
他们不再讨论死,就像以前那样,把彼此真实的目的掩埋起来,出于对对方的感情,再度振作。
他剃了胡须,凑过来,还有薄荷的剃须香波的味道,也有一点淡淡的男士面霜的香。
照顾她让他好受许多,他能确认的、唯一想要去做的事,就是让她好好的。
他抚摸她的发,常常望着她,等到了夜里,接吻之后,不论有没有暗示,掰开她的腿,骑在上面操她,脖子还挂着她好久之前送他的银链。
她瞧着他的脸,感受他在体内的摩擦,没有手能抚摸,就用眼睛去看,看他的脖子,看他的锁骨,看他的胸…
夜里什么都看不真切,舒茉却觉得他身上有一道痕迹,让她叫停他们的交合,她忙打开床头的灯,将目光定在他的胸口,却看到一笔英文,令她惊异。
发在微博的,她托人设计的文身图样,这时最简洁的r&j,她设想的,罗密欧和朱丽叶。
她想了好几个纹样,有在小腹,在锁骨,在腰,在脚踝,他的名字,各式各样,唯有这个是他们一起,她取名judy的初衷,不过就是想和他的r搭配,做一对苦命鸳鸯。
舒茉盯着这个图样,还有一些未褪去的血痂,他为什么要这样做?他不是最不喜欢这些?
是因为…不想刻在她身上,等她后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