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跟到哪,但不去卧室,即便开着门,也在外面打转,不进来。
粥已经快熬成了米汤,里面放着瘦牛肉条和虾仁碎,举着喂她,这次没吐,都吃了。
夜幕降临,劳累足足一整天,沈秋白坐在沙发上,点燃一支烟。
然后打开窗户,散散屋里的味道。
舒茉倚着门框看他,沈秋白便熄灭了烟,等她走过来,她迟疑着,犹豫很久才向他靠近,狗还绊了她一下,让她跌在他的怀抱,沈秋白搂着她,垂头亲亲,她抿唇,搭着他的肩膀,和他接吻。
漫长的吻,一方依恋,一方安抚,融在一起,又成了激烈的索取,她突然性欲兴旺,大口吞咽他的味道,左手臂动弹不得,右手的手心又被他包裹,她动不了手,只有身体,向他靠近,向他蹭着。
想做,但她知道,不合时宜,不敢提。
她用流泪的眼看他,他擦去她的泪珠,让她躺在怀抱,他轻轻拍着,哄着,舒茉哭累了,就这么睡倒在他的怀抱。
睡得迷糊,后半夜,被迫疼醒。
哪里都疼,疼得她躺不下去,坐起来流眼泪,沈秋白惊醒,很快起身,搂着她,安抚地亲亲她的额头。
疼,难受。
舒茉想用手去抓伤口,右手裹成粽子,指甲都被他修理得与指腹平齐,他不许她抓弄,可酸痛难耐,睡不着,想摸他,又空不出手,除了哭,无计可施。
沈秋白抚着她凌乱蓬松的头发,把她搂在胸口,抵着她的额头,轻轻摇晃。
问她哪里难受,原来麻药过去,伤口疼,沈秋白便喂她吃了止疼药,像那年冬天,她病得厉害,他单手抱着她,在房间里遛弯,舒茉趴在他的头顶,眼泪洇湿他的发。
药起了作用,不再发烧,也没那么疼了。
舒茉躺回床上,折腾一会儿,又安稳睡去。
次日他准备了早餐,抱她起来吃饭,塞进嘴里,食之无味,吧唧吧唧,勉强吃了一碗粥,沈秋白给她剥鸡蛋,她慢吞吞吃着,小声说“噎”,他笑了,给她倒了杯热牛奶,哄她吃下去。
他则吃了两片培根,一个鸡蛋,面包和牛奶。
看他吃东西,食物好像也没那么难接受,她的右手不能用,眼巴巴看了会儿,他察觉视线,又将自己碟子里的肉切成小块,小心喂给她。
小狗在桌子底下蹦蹦跳跳,沈秋白看了看,给了它一小块培根肉。
吃完饭,搂着回到床上,舒茉看看他,他靠过来和她接吻,缠绵温柔,舒茉舔着他的舌头,很快变成了吮吸,喘着,吃着,张口吞咽,舌探在里面,和他卷在一处,把他拉到自己的口腔。
他的掌心抚着背,听到她难捱的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