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脏。
“咳咳、咳咳咳……”桑遥咳嗽着,一翻身滚到旁边,手掌撑着白狐皮,跪趴着,后背因大口喘息而弓起、紧绷。
他的外袍不知何时被褪下,里面着柔软的长衣,紧贴身形,因为弓起而显得有些瘦削。
自颈骨到臀部,脊椎为支架,覆盖上皮和肉,变成一具人类的肉体,却又暗藏着刀剑似的锋锐。
有一种肉体与兵器交融的奇异吸引力。
椒图回想石笼里见到的那具肉体,目光沉沉凝望着膝行逃离的桑遥,在对方精疲力竭以为能安全时,抓住他的脚踝。
一掌就能环握的脚踝,意外的细瘦,骨感美丽。
“怎么会有人相信你是雄性?”椒图压在桑遥的后背,褪下他的衣衫,却又不全褪干净,而是让他的衣衫挂在了肩头,然后吻上那蜜色的肌肤。
先舔,然后咬一口,不疼但也无法忽视。
桑遥挣扎着想跑,他从不知道自己身体会那么敏感,为什么仅是被吻肩膀就难以忍受了?
“滚!”桑遥色厉内荏的怒骂:“要上就上,别搞其他嘶!”
肩膀被咬了一口,有点狠,接着是温热濡湿的舔舐,像是在安抚他暴躁不安的情绪。
“乖乖,易怒动气伤身。
医师说了,有孕的人情绪敏感,对身体不好,所以放轻松。
”
“你别碰我啊!”
桑遥不放弃挣扎,结果就是衣服被褪到了腰际,露出上半身和后背秾艳到极致的印记,腰际忽然被一股巨力压制住,致使他使不上力。
肩膀和臀部上扬,腰际塌了下去,欲拒还迎似的。
窸窸窣窣一阵响动,桑遥猛地一僵,臀部被掐住了。
椒图的手顺着堆积在腰际的衣衫伸了进去,揉捏着他的臀部,手指按压着中间的小穴,试图抹平穴口边的褶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