横抱起,掌心接触着温热的躯体,眼睛微微眯起,向来温和的表情消失,竟带了一丝掠夺的残酷。
后殿便是拜草木万物的地方,最后一步不需要太严谨,因为更重要的是绵延子嗣。
门窗全被关闭,前面是厚重的帷幕,里面则飘着薄纱,重重叠叠,藏住了里面的新娘。
这儿是结姻成契的地方,只有蛟族嫡系里作为传承的一脉才能进来。
其他人只拜完万物生灵便得离开,而此处则空了四十多年,早就落满灰尘。
椒图结姻,这里才重见天光。
桑遥被放在中间的白狐皮上,蜷缩着双腿,模糊间看见头顶的壁画。
淫靡荒颓,充满望不见尽头的色欲。
壁画内容是一个背生靡丽印记的青年被数个雄性围在一起进行交配,分明是荒淫到极致的画,却又生出许多庄严神圣。
……仿佛是在迎接新生命的到来。
桑遥被椒图抱起,从仰躺在地变为趴伏在他的膝头,他见到洁白的衣袍被顶出一个痕迹,他知道那是欲望。
他觉得莫名的干渴,理智和情欲在相互撕扯,恨不得杀死彼此。
一只手从他眼前掠过,掐住了下巴,指腹摩挲着他的嘴唇,把他的嘴唇摩成了艳丽的殷红色。
指尖时不时伸了进去,被濡湿。
舌尖在洁白的牙齿中间欲露不露,玉珠落下来,敲击着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桑遥的眉头紧蹙,摇着脑袋试图甩开钳住下巴的手,两只手撑住地面想要起来。
他的这个角度看不见椒图的表情,这让他感到危险和不适。
过了一会,椒图弯腰俯身,而桑遥侧着脸同他对视。
长长一串玉珠落在白狐皮上,盘旋着、蜿蜒着。
桑遥的嘴唇被吻了,轻柔而绵长,几乎窒息,胸口闷得疼痛。
一吻如其人,温柔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