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沈婆婆从怀中拿出一张纸,上面写满了字还盖有官印。
赵昭棣明白了,这东西的功效跟身份证是一样的。
但是她真没有。
“没有这东西就不能进城吗?”赵昭棣问。
沈婆婆摇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,以前没查过,我也是第一次遇到,为了以防万一才带在身上的。
”
赵昭棣沉着个脸,她大老远的来了,要是卡在了这一遭可怎么办。
她们跟在队伍后面,听见前面因为没带路引而被拦下往回走的人抱怨道:“咱们就是这本地人,查那玩意干嘛?又不是出没有嗯菱州地界,好端端的谁揣那玩意啊。
”
“嘘,别说了,你是不是想挨锭子,左右不算远,回去拿了又来不就得了。
”
另外一个人劝解的同时指了指那城门口的方向。
赵昭棣她们抬眼看去,果然看见一个同样不服的人被持刀的官兵三两下打倒在地,扭曲着身体痛苦的哀嚎着。
队伍里的人倒吸一口凉气,有同样没带路引的人飞快的离开了队伍,并不打算硬碰硬。
赵昭棣陷入了两难,看样子没路引是进不了城的,但就这样打道回府又有点不甘心。
就在她两难之际,沈婆婆利索的下了车,对赵昭棣说:“丫头,你别着急,我试试。
”
然后手在满是灰尘的车轮上抹了一把,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灰抹在了阿赖的脸上。
赵昭棣和阿赖同时惊呆。
啊......这......是何意?
阿赖更是几乎要暴跳而起。
他本身就嫌弃别人的触碰,还别提是朝他脸上抹灰这种行径。
赵昭棣察觉他的暴怒,立马就按住了他的肩膀。
她相信沈婆婆不会无缘无故如此,且看着瞧。
因为有很多人提前离开的缘故,队伍很快就已经排到了她们。
官兵伸出大刀挡住沈婆婆,沈婆婆气定神闲的从怀中掏出那一张路引。
管兵拿着路引对着沈婆婆上下打量一番,确认无误后说:“交城门税吧。
”
沈婆婆笑呵呵的递过去一把铜板。
没错,是一把,有十文,而非一文。
沈婆婆小声说:“我这两个孙子孙女年龄尚小,还没去办路引,麻烦官爷通融通融,这多余的,官爷拿去买酒喝。
”
可那官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