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。
”
“占完我的便宜,还要用我的司机啊。
你记得给?钱”谷嘉裕突然一愣,有个想?法在心中冒泡,“你不会是要装醉,到时候给?我的司机报柳絮宁家的新?地址吧?”
梁恪言看了眼?他:“被人猜中心思是挺不爽的。
”
语气?带嘲讽,也不知?在嘲讽谁。
打趣到此?为止,谷嘉裕认真起来:“梁恪言,你和梁二站在一起,我肯定是选你。
你和宁宁站在一起,讲道?理,我自然还是站在你这?一边的。
谈个恋爱,造出这?么多麻烦,又要受这?么多气?,何必呢,大家像以前一样相安无事的,你和梁二还是好兄弟,和宁宁还是做回好兄妹,老爷子也不会生你的气?,合家团聚,多好。
”
“我以前也受过气?。
”
谷嘉裕实在无语:“死鸭子嘴硬。
”
受气?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,解决方法无非两种,忍下或是反击。
忍耐以成倍的利益为出发点,反击则能在当下就获得相应的回报。
但柳絮宁游离于此?规则之外。
忍耐之后,他得不到利息;至于反击,看见她鼻头红红掉着眼?泪就足够让他心痛的了。
出她家门时,他在门口?站了一会儿,听见她若隐若现的哭泣声,细细碎碎,像竭力憋着。
他又想?起她委屈的哭诉。
她说她脑袋疼,喉咙疼,肚子也疼。
而他就这?么把她丢在了家里。
他喜欢她,因着这?份喜欢,他自认为她付出了许多许多,所以当投入一件事情却?没有回报又被人当即推出当做代?价时,他是不爽的,是愤怒的。
去英国前的那个夜晚,他问自己,为了柳絮宁值得吗。
那晚上他根本没想?出答案。
但他现在明白了,这?个问题的存在就很不合理。
将?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都归结于她身上那也太自私了一点,不管是因何而起的念头,最终能拿到手中的却?是货真价实的东西,是为他自身所用的利益。
这?不是没有回馈的努力,最大的获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