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别说了,母亲不会那样的。
”
江择看着面前冷肃俊朗的儿子,心里不由得有些安慰,便没再提那件事,而是忽然说到了裴沽酒的身上。
“殿下去接亲前在路上发生的事想必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……”江择看看两人的表情,继续道:“据下面人传来的消息,那个当众拦下裴沽酒的妇人其实是裴沽酒的人,那日的事情,压根是她设计好的……”
“也就是说,这个太子殿下并不完全是我们看到的那般,兴许,她才是这大裴隐藏的最深的人。
”
江择的话无异于一个重磅炸弹,任谁忽然指着一个有名的纨绔跟你说,「这个人其实可聪明了只是一直藏拙呢」,你都会觉得这个人在骗你,可江择不会,他这么说,肯定是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。
江以嗪面色微微有些凝重,只有江月弦还是那般从容的姿态,像是早就知晓一般。
江择没有多想,继续道:“我们从祖上便开始准备的事可不能因为一朝太子而发生改变。
所以,在打探到暗军的事情之前,弦儿,你们要做的便是打探清楚太子殿下的能力和势力,必要时候……”
江择面色凝重地看了两人一眼,两人同时点头示意自己知道该怎么做。
三人谈论结束后,江以嗪又把江月弦叫到一边,商讨起明日回门的事情。
.
次日一早,裴沽酒便带着江月弦去进了皇宫与皇上请示,皇帝在叮嘱裴沽酒几句后,又派了些身边的禁卫给予裴沽酒。
在两人走之前,皇帝还看着裴沽酒笑得开怀:“成了亲的人果真就是不一样了,酒儿看起来都比从前成熟了不少。
”
若是换作旁人,定然会觉得皇帝是欣喜至极,而裴沽酒脑子里那根弦却是一瞬绷紧了。
老皇帝肯定察觉到了她的不对,所以派了禁卫明面上是保护,实际上却是监视。
裴沽酒在想自己哪里露馅了,灵光一闪,忽然想到成亲那日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