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目的?”闻言裴沽酒摇头笑出了声:“你觉得呢?哪个皇子与人合作不是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呢。
”
“是吗?”沉歆看着她,没说信也没说不信,继续道:“殿下想要知道什么消息直接来花满楼买便可,为何一定执意要知晓我的身份呢?”
「还是说」沉歆忽然撑着脸看向她,语气暧昧:“殿下是别有所图呢?”
裴沽酒微笑不语,指尖微微敲打杯壁,直到沉歆觉得没意思了,才瞪她一眼道:“我知晓殿下找我定是想让我主动帮你打探一些不可出售的消息的,我不收你银子,不过作为交换,殿下每提出一个问题,也需回答我一个问题。
”
裴沽酒思索片刻:“若是一些不能说的事,那我不会说。
”
沉歆挑眉看她:“难不成殿下找我打探的事就是能说的?”
裴沽酒摇头:“这不一样。
”她找沉歆打探的事和沉歆问她的事都可以当做消息卖出去,而裴沽酒,显然不能那么做。
消息交换最终得利的还是沉歆。
沉歆装作听不懂,问:“哪儿不一样?”
沉歆看着裴沽酒,裴沽酒也看着沉歆,两人便互不相让对峙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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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的两人在对峙,江月弦却趁着这个时间从王府后门坐轿子回到了将军府。
将军府书房内,缭缭熏香盘旋而上,灯光明亮,穿过缭绕的烟雾照在屋内三人的面上。
大将军面色威严,正在叮嘱儿女:“弦儿,明日你便要与殿下一同回门了,此去路途遥远且艰辛,我实在不放心你一个人去,便与皇上请求让你哥哥与你一同,你觉得如何?”
江月弦点头:“有哥哥在我也能放心不少。
”
江择便点了点头,想到远在江城的前夫人,心情便有些低落,叹气道:“你们母亲也许久未曾见到你们了,这次去代替我好好照顾你们母亲,若是她嫁与旁人……”
大将军话未说完便被儿子江以嗪打断了:“父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