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很信守承诺地拿了更大型号的塞进了他的嘴里,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在他的嘴里抽插。
贺逐深低沉的嗓音放柔:“是不是没有把言言操舒服。
”
“唔嗯!呜!呜呜…”
言许完全被束缚着,根本动弹不得。
贺逐深掀了掀眼皮,在言许凄惨呜咽的呻吟中毫不留情地换了更大的震动棒,紧接着手指抚摸着言许的乳头,爱抚般蹭了蹭,突然一捏,言许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。
要疯了……
在性瘾急性发作的饥渴时期,言许可以沉浸在滔天的快感里,很多时候是并不清醒的,反而给了他可以逃避的机会。
但现在他不得不清醒地被迫面对一切。
过于强烈的刺激下早就达到了应该射精的程度,可那里却被牢牢堵住了,在欲望撩拨下反而有更多的酥麻电流感从尿道中时不时传来,更加令人难以忍受。
糟透了……
想躲也躲不了,甚至求饶也做不到。
言许觉得每一秒都煎熬无比。
熟悉的想法涌上来,或许真的不该逃跑,好像以前那样也很不错。
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贺逐深惯用的调教手段规训与惩罚。
等他犯错,再给他教训,直到他彻底变乖。
不能,不能屈服!
贺逐深心满意足地欣赏了一会儿,敏锐地从少年眼中捕捉到了一丝熟悉的倔强。
“只是乳头空荡荡的,还差点什么。
”
贺逐深起身去拿了东西。
“唔!!唔!”
贺逐深仿佛在做温柔的前戏一般,蹲下附身舔吮着言许的乳头,舔的时候同时捏了捏另一个,紧接着将其中一个用乳夹夹住,而另一只乳头则固定了打开的微型跳蛋在旁边。
痛感和爽意同时袭来,激得言许被绑在背后的手指都在畏惧地打颤。
贺逐深冷眼旁观着,眸中却有掩饰不住的迷恋。
他如同兄长般宠溺地吻了吻言许汗湿的额头。
“好可怜,像一个被玩坏了只会咿咿呀呀的小哑巴。
除了被操,就只能被玩。
”
……
几点了?
“嗡嗡嗡嗡……”
眼前很黑,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