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中只有嗡嗡声和后颈处时不时晃动的锁链轻响。
言许仍然保持着被绳子捆绑的姿势双腿大开束缚在墙角,嘴里的假阳具被替换成了一个强制开口的口枷。
贺逐深没待多久就走了,地下室陷入黑暗,他让言许好好休息一晚第二天再来看他。
可是后穴里固定着的震动棒是遥控的,每当言许承受不住身体的疲惫快要昏过去时,后穴里的震动频率便会变换着强行让痛苦地惊醒过来,逼他发出淫荡的呻吟。
这个夜晚成了言许有史以来最为漫长的一夜。
完全被束缚的无助,无法射精的痛苦,无法闭合的后穴与口腔,嘴角不断流淌的涎水,不受控制的生理眼泪或许,心理上也有。
而且他不知道时间。
言许感觉自己像被遗忘了一样,只剩下无尽的欲望折磨和无法发泄的痛楚。
过去几天了…
谁来救救他……
谁来,哪怕是贺逐深也好……
……
处理完工作,贺逐深看向监控画面。
时间刚好过去一小时。
他放大言许的表情。
宽阔却漆黑的地下室的角落里锁着被绳子紧紧捆绑的少年。
少年那张被迫张开口、露出湿软唇舌的脸上,睫毛不停跟着震动棒的频率颤抖,眼里满是恐慌和无助到极致的表情,再没有所谓的“恨意”和满不在乎。
贺逐深终于起身,去往地下室。
……
“言言休息好了吗?”
贺逐深站在言许面前,躬身摸了摸言许被汗水彻底打湿的头发,让他抬起了头。
言许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了,茫然地看着贺逐深,眼底还有矛盾的期待和恐惧。
而他被口枷撑开的嘴里还在不断溢出夹杂着哭腔的呻吟呜咽,他满脸都是泪痕。
贺逐深关掉震动棒,言许的身体仍然在不断发着抖。
但他的呼吸终于平复下来。
贺逐深恶劣地再次开启他的恐慌,“以后每天都这样休息好吗?”
言许泪水瞬间更加汹涌了,拨浪鼓一样疯狂摇头。
他央求般看向贺逐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