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快感像是一道流电,曲曲折折地刺遍了全身,无孔不入,令人煎熬又沉醉。
人是感官动物,再是理性冷淡的人面对如此刺激,也忍不住要溺于其中,文却思的呻吟声渐渐止不住,染着无边欲情,本是冷淡又坚韧的人,声音却软弱到无以复加。
“单戎,别……别那么用力……”他热汗涔涔,莹白如玉的皮肤上都覆着水光,头一次向单戎求饶。
单戎反而更加振奋,这仿佛是对他的肯定,是口是心非的鼓励,让他像禽兽一样,非但不收敛,反而还越发得趣,抓着文却思的一把细腰,挺动腰胯耸动起来,粗狂肉刃飞速律动,一下下地撞击,胯部与臀部顶在一块时甚至发出淫猥的“啪啪”声。
文却思这下是丝毫没了抗议的力气,想说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,无法成句,只成了撩人的呻吟声,高低起伏地随着单戎的动作起伏。
快感渐渐加大,变得蛮横,支配他身上每一寸血肉,要他也成为对方欲望的傀儡。
“学长,学长喜欢我吧?”单戎渴望地问他,冲刺的动作又加快,“一年不见学长还是这么美味……好像要把我的命都咬死在里头了。
”
文却思似乎被抛进了海里,随着波涛浮浮沉沉,连下身那一口小穴都成了湿热的水谷,让人销魂得没了自我。
偶尔会有一丝清明从脑中掠过,提醒他他现在是多么淫乱不堪的一个状态,但他刚刚有了一丝羞耻之时,那一丝清明又被快感吞没,让他重新沦陷。
他和单戎好似通过下身那一处地方连在一起了,单戎从他这阔别一年的身上无止尽地掠夺着,索求着,犹如真的要把他吃得干干净净,与他融为一体,永不再分开。
文却思都像是被麻痹了一样,手被单戎拉着环上他的脖颈,软软地挂着,有些分不清这是好是坏,只随着直觉放逐了自己,也容许自己在这欲望中跟随对方的指令。
单戎的性器仿佛永远都不觉得累,打桩一般在那淋漓小穴中抽插戳刺。
他体力好极了,几乎不像个人,文却思已经濒临高潮,脚在床上胡乱蹬了两下,呻吟声拔高,他还越发亢奋,抓住了文却思的一条腿将它抬起来,让它架到自己的肩上,好让自己能操得更顺畅。
身体被掰成了从未有过的姿势,门户大开地任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