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弄,文却思臊得发抖,大腿根都快痉挛了,最终失守将精液射在了单戎衣服上。
高潮让他的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,目光寻不到焦点,单戎强硬地钳住他下巴要他看自己,喊他:“却思……”
文却思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淫乱神色,眼角眉梢尽是春色,像是一尊被点上艳妆的白玉雕像,美得令人心神战栗。
单戎被他迷得发狂,抽插之势慢了些许,不过几十秒,又再次悍然地抽动起来,几乎要把他弄死在自己身下。
不应期还未过,文却思面对快感的逼迫无所适从,声音都变得沙哑,听在单戎耳中,似乎有了哽咽之感。
他心里的那匹野兽发疯地叫起来,让他整个人兴奋到一个极点。
他放开了文却思的腿,那软弱的肢体马上垂下,像是失了外力的提线木偶一样落在床上。
他又一次俯下身去,深深地吻住那微张着、发出美妙声音的嘴唇,纠缠不清地追逐文却思的舌头,嗫吸着狎玩着,恨不得能将文却思身上每一种滋味都开发干净,好让自己能尝得痛快。
交媾时的种种响声就这样郁在这间房间里,不知羞地演奏着。
文却思神思回明,身体却已经再一次有了反应,这时单戎才终于要到达第一次高潮,宽大手掌抓得他的腰上发疼,死死锁着,如同野兽射精似的将性器卡到最深处,喷泄出一大股精液,强力地射在肠壁上,使文却思本能地哆嗦。
单戎总算软了下来,过了一会儿才抽出,自己也放松了身体,转用四肢缠紧他,像一条大狗缠着主人,用舌头舔舐他的脸和下巴。
文却思许久后才抬起一只手,惭愧似的掩了一下脸,又推一把单戎,自己撑起身体坐着。
他感觉到自己全身都湿粘粘的,腰肢酸软,后穴更是被操得万分敏感,现在都还有些合不上。
甚至坐着的时候,还会压迫到内部,让那股浓浓的精液开始缓慢向外流。
大白天的,他竟然也陪着单戎发疯。
文却思深吸两口气,就这样坐着。
单戎也爬起来,还是缠在他身上,甜言蜜语地喊他:“却思……”
“不喊学长了?”
单戎不置可否地“嗯哼”了一声,也不回答,只是抱着他蹭。
过了几分钟,文却思恢复了一点力气,拉开他的手,自己慢慢地试着下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