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也总会有个子高的人顶着。
”
“我想世界还没有糟糕到,需要牺牲一个14岁小姑娘的人生才能运转下去的地步吧。
”
毕竟我啊,或许就是为了你,和你们而来的。
虽然以阻拦伏黑甚尔的方式改变了原有的轨道,可在这个已然书写好的剧情里,火车无论行驶于哪一条道路,所要抵达目的地都是唯一的。
在天内理子的命运里,只有死亡这一种结局。
果然,不付出代价,是不可能的。
但是没关系,她好像重新拥有了家人和朋友,那么付出点什么,也是理所应当的吧。
……
第二天就是“同化”的满月之日,没有那些恼人的“刺客”,夏知眠就让他们在自己家休息了一晚,两个暂且充当“护卫”的少年仍是被安排在了沙发。
伏黑甚尔见着他们的时候连眼皮都没掀一下,好像从他眼前走过去的是一团空气,而不是什么唾手可得的“八千万”。
只是那副目中无人的模样看得五条悟牙痒痒,毕竟这种嚣张傲慢的态度从来都是他的主场。
等天亮后,天内理子和黑井跟着少年们离开之时,夏知眠最后拥抱了一下她,也将一个可爱的娃娃香包,放进了她的口袋。
当少女哽咽着在薨星宫说出:“我果然,还是想跟大家相处久一点,想跟大家,去更多地方,看各式各样的景色,再待久一点。
”
在夏油杰向她伸出那只手。
在五条悟撇着嘴不要脸地说:“那就把你的鲜花饼贡给老子啊。
”
死亡的枪声不再响起。
【我会祝福你,仅以天内理子的身份,此生圆满。
】
谁也无法看见,从她口袋的香囊中,一条闪闪发光的金线如游蛇一般慢慢漂浮出来,然后顺着远处那棵巨大的老树划了下去。
与此同时,在夏知眠手腕上的银镯,一条同样无人能看见的牵连住天内理子的银色丝线,也像完成了使命一般,骤然断开。
属于她自己的,这一世注定的宿命,也在这一刻开始转动。
餐桌上吃着饭的津美纪,突然呆呆地看着夏知眠说:“眠眠姐,你流鼻血了……”
仿佛没有拧紧的水龙头,红色的血液一滴一滴地从夏知眠的鼻腔里不断坠落下来,伏黑甚尔几乎在下一秒就抽了四五张纸捂住了她的鼻子,可那几张纸没一会儿就洇红了。
他皱了皱眉,目色沉暗地将人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