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犬,阴森森地在烛光的映衬下闪着骇人的寒光。
“你怎么不说话啊相公,奴家美吗?像人,还是像神啊?”
忽的贴近的脸让更夫大叫一声,僵硬的身子终于恢复掌控,连连后退,摔了个屁股蹲儿。
更夫顾不得疼痛,连滚带爬地就往前跑去。
身后又是一阵诡异的笑声,那身着红色长袍的女子身形一闪,便挡在了更夫前方的路。
而让人更为惊骇地,是那女子扭过来的脸。
只听咔咔几声响动,那女子竟生生将脑袋转了个个,依旧笑嘻嘻地看着涕泗横流的更夫。
“我问你呢,你怎么不说话?你看我…”
“嘭!!!”
女子话还没说完,便被一脚踢中后心,整个身子宛如劲风卷过的纸人,呼啦啦地跌转着撞在了街对面的墙壁上。
连骨架都摔得七零八落,那张本就诡异的脸更是像被拍扁的包子,滑稽又诡异。
“噗嗤——”
嗤笑声自屋檐上传来,女子后知后觉地一摸脸,霎时间发出刺耳的尖叫。
“我的脸…我的脸!!”
沈初画翻身落地,斜了眼仿佛吓傻一般都更夫。
“还不快走。
”
如梦初醒的更夫手脚并用地爬起身,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长街之上。
女子凶狠地盯着冷着脸的沈初画,嘶吼一声迅速扑了过去。
“你毁了我的脸!我要用你的脸来赔偿!!”
“诶,那你可赚大发了,你这家伙还挺会算账的。
”
见泽晃了晃双腿,笑吟吟地抚掌夸赞道。
女子忌惮见泽的法力,只盯着沈初画攻击。
摇摇晃晃的脑袋与身子像是下一刻便要分裂开,可偏偏每一次挥出利爪都带着要刺穿沈初画心脏的狠辣。
“铛——”
只听铛铛铛几声响动,沈初画挥出斩妖剑已经与女子过了数十招。
刺啦一声响,斩妖剑迅速挡下女子偷袭的利爪。
两张脸几乎相贴,诡异的白面让沈初画头皮一麻。
“彭——”
沈初画一拳砸在女子面门,让那张本就凄惨可怖的脸越发不能直视。
女子崩溃地尖叫,刚要动手,便觉心口一痛。
女子怔愣地缓缓低头,只见一把金色剑柄直直刺入她的心口。
那是本应握在沈初画手中的斩妖剑。
“啊啊啊啊!!!!”
女子不甘心地仰天长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