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与我有婚约在前,背信弃义在后。
你呢?你安分吗?!”
“她明知道你我是未婚夫妻,却还装作无辜,插足其中!她呢?她可否安分?是不是祸害?!!”
叶如锦双目猩红、字字泣血,本就啜泣的白约眉越发悲伤。
挣开肩头手掌,白约眉往前走了两步,又在她冰冷厌恶的视线中停下。
“锦儿,我,我不知,不知他与你有婚约。
我也不知,祁致博害死你爹…”
“你还说谎?!你骗得我还不够惨吗?!你敢说你不知道祁老贼所做之事?!!”
叶如锦大喝,白约眉嚅喏着唇,攥了攥衣角说道。
“是,我的确知道。
可是我先前不知却也是真,锦儿,我没有骗你,我从来都没有骗过你。
”
“我认识祁连枝的时候,他从未说过他有婚约。
我与你相识之时,亦不知你便是他的未婚妻。
”
“成亲之后,我看到你出事,才知道,祁连枝一直在骗我。
我喜欢他是真的,我喜欢你,想与你做朋友也是真。
”
“你死后,我一直愧疚。
纵然我不杀伯仁,伯仁却因我而死。
死的,还是我的朋友,我在金城唯一的朋友。
”
白约眉泣不成声,满头的华发无一不在告诉她,白约眉所言句句是真。
叶如锦咬紧内颊,对上女子满是真情与柔和、愧疚的眼瞳,移开视线看向脸色苍白的男子。
祁连枝脸上的悲伤与难过让她心神舒畅,叶如锦讨厌白约眉,却是恨极了祁连枝。
曾经多少的甜言蜜语、海誓山盟,多年后都化作一把把利刃无情地扎进她的心中。
叶如锦恨他的薄情寡幸,也恨他的狠心无情。
喜欢的时候便珍之爱之、待之如珍宝,不喜欢的时候,她连呼吸都是错的。
她叶如锦有哪里对不起他?又有哪里做的不对?他凭什么说她不安分是个祸害?!他有什么资格?!!
祁连枝察觉到她畅快又带着恨意的视线,嘴上说得如何如何,却不敢与她对视。
将他脸上神情尽收眼底,叶如锦不由得嗤笑。
她与他青梅竹马,相识相知了多少年?又怎会看不出他心中所想?
他无非是把所有的一切错误都推到她身上,那样便可以心安理得的为自己的负心薄幸找借口。
错的是她,无理取闹不信任的也是她。
他祁连枝只是累了,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