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个不吐槽的家伙,但这么重要的事竟也等着他自己发现。
张安泰要站起身,这些人却认为她走得慢,一左一右架着他的胳膊,将他从山坡上带下去,送进了车里。
不远处,提着大减价买来绷带的人停下脚步,歪了下脑袋。
“啊咧咧?”
逃避着工作的太宰治看着老东家的车开离,来到了山坡上。
墓碑旁放着中华街著名餐厅的咖喱代餐券。
不远处的酒店里,虎杖悠仁站在了广津柳浪的卡座前:“张在哪里?”
金发的少女从桌上跳下,拉开隔壁房间的门,张安泰的视线追随着她离开。
坐在桌前的男人看着张安泰:“我们见过一次面,张安泰,你还记得吗?”
张安泰:“……”
他记得,在他离开前不久,森鸥外来过中华街一起,说是来买药材,却有意无意打听着消息。
看似柔弱的男人,当时还是新加入港口黑手党的医生,如今却坐在了首领的位置上。
手段了得。
“不用紧张,只不过你拒绝了自愿前来,换一种方式罢了。
我出于好奇,有些想弄清楚的事,比如你是如何让五百人同时自杀身亡的。
”
张望着森鸥外,没有接话。
森鸥外接着道:“那么,张,你的异能是什么?”
“……它叫做‘爱多憎生’,断句是:爱,多憎生。
”
森鸥外露出玩味神情:“具体的?”
“前提是,我憎恨着对方。
”张安泰的声音飘忽:“与对方握手,并说出‘爱’这个词,对方就会听从我的命令做任何事。
”
他几乎恶意地顿了一下:“我记得,那次在中华街见面的时候,我和你握了手。
那个时候,你穿着一身白大褂,没有……戴手套。
”
哗啦啦一片拔枪声。
张安泰垂下视线,看着地面一隅,感到在心头徘徊的憎恶又要将他压垮,“我的异能,特别的地方在于……一旦施加,无法解除。
这是和坏消息吧,还有一个好消息——”
“哇”的一声,张安泰咳了口血,看向森鸥外:“那就是,我的异能已经死掉了。
”
谎言,与真实。
从战场到□□,一路走来的森鸥外,清楚了解猜忌与被猜忌的路数,他自己也是个中好手。
张安泰先指出,他对自己施下了异能,又说这异能已死,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