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做不到。
我快被这个组织吞没了,真没法坐到您这个位置。
”
“我的位置?野心依旧不小。
”黑田粗声道:“你本来就是不用管的类型,我一直放任,倒也长得这么大了。
”
张安泰没被他的话影响,继续说道:
“这个年纪转行做其他也不晚。
收下吧,黑田先生,本来是要最先给我的直属上级,您是我的监护人,必须让您先知道才是。
”
这小子的身上有一股酒味,显然是因为伊达的葬礼。
年轻人一直在死去,他的同僚们,他自己也曾是年轻人,知道这样下去确实不行。
很可惜,在事情变成让人惋惜的情况下,必须行动。
黑田拿过辞职信:“我也有东西要给你。
”
“什么?”张安泰想不出是什么,见黑田将手伸到上衣内袋里。
难不成要给他一枪?倒也不错。
令人失望的是,黑田拿出来了一张薄薄的纸片,放到桌上。
这种情况,张安泰遇到过很多次,他知道这是什么,瞥见上面的人像,他没有看去。
“黑田先生,我要辞职。
”张安泰重复了一遍。
“张安泰,我允许你从刑事部辞职,今天开始你回到公安课。
”黑田说着起身走到碎纸机前,将辞职信放了进去,示意他拿起桌上的照片:“公安四课新成立了一个小组,针对三年前东京事件,进行调查。
”
公安四课,负责资料搜集,没什么危险,也是离开一线的后勤工作。
但涉及到三年前,性质就发生了改变。
三年前,二零一八年,涉谷被封锁时,张安泰在国会议事堂。
作为秘密机动搜查队的一员,他和机动救助队的成员一起,负责保护要员撤离。
时过三年,那个月发生的事,他永远不会忘记。
“什么情况?”张安泰问:“还在调查?我看过之前的报告,来龙去脉都说得挺清楚了。
”
“出现了新的情报。
”黑田兵卫平静道:“这几年的调查,屡屡遇到阻碍。
那次之后咒术界也经历了权力更迭,和我们之间存在分歧的事倒是没变。
”
张安泰:“那件事的源头是他们,自然会对我们隐瞒信息。
但这个新情报……”
黑田兵卫保持了沉默,也就是说情报来源能够信任。
张安泰拿起了桌上的照片。
标准的证件照,也不知怎么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