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!”
在表兄弟的你一言我一语之中,王康泰忽视了心中的那丝不安,重新沉溺在酒色之中,不可自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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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康泰从宿醉中睁开眼,忽然发现自己睡着的地方有些不对劲。
怎么又冷又硬,像是摔倒了床底下呢?
他用力的晃动这脑袋,恍恍惚惚地从地上爬了起来,被冷风一吹,冻得直打哆嗦。
王康泰打了个喷嚏,含含糊糊地喊道:“人呢?还不赶紧给爷上醒酒茶!”
周围无人回应,王康泰抖了抖身子,眯起眼缝儿仔细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。
他好像看到了很多人,有穿着甲胄的将士,也有穿着皂袍的官兵……
王康泰打了个嗝儿,皱着眉骂道:“你们站着干嘛,没见着爷还躺着吗?赶紧把我扶回床上去,要是怠慢了爷,嗝儿……小心我王家灭你们满门。
”
“呵呵呵……王公子说笑了。
”一道儒雅的男声传入了王康泰的耳边,他笑着说道:“你如今是戴罪之身,想要回去是不可能了。
”
“戴罪?呵呵……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王康泰摇摇晃晃地想要爬起来,但浑身酸软无力,他索性趴在了地上,得意的笑道:“我可是王家惟一的继承人,这西关……我……嗝儿,我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拿我没办法嗝儿……”
“看来举报信并非污蔑,你们王家……还真是有不臣之心啊。
”
那声音带着几分凉薄,轻轻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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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家人与北云勾结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螺山大营。
从上京来的御史大人还当场听到了王康泰的谋逆之言,气得将他当场下了大狱。
消息传到项晓芽的耳中时,她正在把培育舱里培育出来的黄豆种子往大麻袋里装。
听完阿雾的八卦,她顿了顿,轻笑一声:“叶铮的手段不错。
”
阿雾嘿嘿笑了笑。
“那御史是什么情况?”项晓芽又问道:“他是你们的人吗?”
阿雾摇头否认,道:“刘御史寒门出生,入朝围观十载,不曾与那一方亲近过,目前看来是个坚定地皇党。
”
皇帝那一派……就是针对南夜瑾的吧?
项晓芽心中立刻有了警戒心。
“他为何出现在西关?算算时间,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