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吧,你中毒前,我吩咐过你,让你以后就睡这儿,给我暖床。
”
中毒前那么多事,原来就让我记着这俩字啊?
邬玺梅满脸窘迫,“大人,那是因为你有伤在身,说是怕冷才让小的暖床啊,现在天已经暖了,您的伤应该也好了,就,就不用再让人暖床了吧。
”
“原来你记得这么清楚?”
邬玺梅:……
“你记着便好,省得我一件件提醒你。
”罗域浅笑,“还有件事,你知不知道你这次中毒,少说有两个多月水米不进,又是如何用药治疗的?”
邬玺梅看他神态中带着几分狡黠,不敢随便接话,警惕的摇了摇头。
罗域朝暖阁那边扬了扬下巴,“就在那儿,你每日都要泡足两个时辰的药浴。
”
药浴?
邬玺梅心里一紧。
是沐浴的浴的吗?
也就是说……
看她惊慌害羞的神色,罗域不觉抿出一抹得逞的坏笑。
他起身给她掖了掖被子,“我先去忙,晚些时候回来看你。
”
直到他出了房门,邬玺梅一脸便秘的蒙上了被子。
哎呀,他肯定知道我是女儿身了。
那他为什么还要让我暖床……
她翻了身侧卧,手指无意间触碰到枕下,摸到个凉凉的东西。
她伸手掏出来一看,这不就是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那坠子吗?
看到这个,邬玺梅郁闷了。
连坠子都取下来了,大人肯定是知道了,不仅知道,他已经看过了,说不定还……
邬玺梅躺床上捂着脸欲哭无泪。
虽然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人看了身子,但因为是罗域,她倒没有太难受,让她更发愁的是,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逼问自己女扮男装的缘由,到时她该如何狡辩啊。
她想在罗域回来前想个好借口,但这种伤神的事终究不是她擅长的,想了没多久,她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。
睡到半夜,她被后背传来的燥热唤醒,回头时就见罗域在她身后,面向她侧身睡着。
“暖床”二字登时浮出脑海,羞得她转过头去,捂住砰砰乱跳的胸口,半天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隔了许久,她才再次回头偷窥。
罗域睡得很安稳,他穿着里衣,领口松散着,露出胸前的肌肤。
借着微弱的月光,她看到他胸口那道伤疤,那伤疤如今已经完全愈合。
他闭着眼睛,呼吸均匀,眉眼依旧平和。
这一幕不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