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两人保持了一段时间的沉默,听着窗外‘滴答滴答’的声响,听着彼此逐渐平稳的呼吸。
“陈予泊。
”
“怎么了宝贝。
”
“好爽啊。
”段砚初懒懒地偏过头,凑在陈予泊耳畔轻声道。
可能是刚哭过,声音有些沙哑,尾音带着上扬的气音,字眼却?又开始拉扯着对方已经是隐忍克制的状态,甚至激增了即将分?离的焦躁。
陈予泊动了一下,把段砚初抱紧,再抱紧,恨不得把人吃进肚子里算了,招惹死他了。
段砚初‘唔’了声,眉梢随着频率起伏,他低下头:“……咬吧,咬破腺体就可以了,咬住后要停一会,不然效果不够。
”
煤油灯照亮的范围很小,影子投落地板。
段砚初没戴项圈,映入眼帘的白皙脖颈后布着些许浅浅的疤痕,是之前失控弄的旧伤,可能还?没到发?情期,腺体也并不是很明显,但?能够闻到哪里信息素最浓。
陈予泊无法抵抗自己命定omega的主动邀请,他低下头,在伤疤之上,信息素最浓的位置,咬了下去,也动了起来?。
“唔——”
段砚初身体猛地一颤,双重刺激直接吞没了意志力,使得他瞳孔涣散。
……鬼知道这个临时标记是这种感觉。
一上一下的,好像同时被?两个人——
……
不知道过了多久,空气中两道信息素严丝合缝拥在一块。
临时标记完成,对方身上都将留下彼此的信息素,这是旁人都能够闻到的信息素,名草有主的信号。
“好了好了。
”
陈予泊抱着还?在余颤中的段砚初,站起身,就像是面对面托抱着小孩子似的,几?乎就是在哄他:“等?会就没事了。
”
五分?钟后——
“……你那么用?力做什么!!”段砚初这才?稍微缓过来?,抬头咬上陈予泊的耳朵,咬牙切齿:“脖子好痛,痛死我了!”
“好好好,我的错我的错。
”陈予泊由着段砚初骂,低头亲亲被?他咬破的腺体处,很明显在他身上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,留下了,这就是在omega身上留下自己的信息素,顿时觉得安全感爆棚。
屋内暖烘烘,他抱着段砚初走到木屋窗边。
两人一身汗都没有要分?开的意思,在臂弯里垂落的长腿脚踝处沾着湿润,都没理会了,反正都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