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?也知道你心?里?觉得被?我?看见发情期是这样脆弱很难堪,你比平时还难以抵抗我?的信息素,所以你把我?赶走,不愿意我?留在你身边,就害怕——”
“说够了吗?”
清冷的声线骤然响起,若是认真听?还能听?出尾音难以察觉的颤抖。
段砚初压下思绪涌动,神色冷淡道:“如果之前做了让你误会的事我?很抱歉,我?一会还要进行样本分析,先去忙了。
”说完便推开化验室的门走了进去。
里?面的化验人员看见段砚初走进来,纷纷向他颔首示意。
“段老师。
”
段砚初让自己心?无?旁骛,极力无?视窗外的某人,跟医生们颔首示意。
恰好有个化验人员将最?新的样本数据递到段砚初面前。
隔着玻璃,段砚初穿着一尘不染的白大褂,清冷的神色宛若冰雪,透着拒人千里?的疏离。
他接过样本数据,翻动着纸质数据,垂眸阅览,与此同时与身旁的化验人员低声交谈,优美的侧脸轮廓在灯光下仿佛镀了层柔和光晕。
认真工作的状态有一种说不出的理性感,以及视觉观赏性。
而这种感觉是源自于?这人本身的矛盾。
当一个人用恶劣和冷漠示人,意外剖开柔软的内里?发现全?是破碎与伤痕,见过对方在艺术上?的才华横溢,又见过对方崩溃的模样,再看着此时从容不迫在岗位上?工作的模样。
成年人坠入爱河也不过是瞬间的感受。
此时介于?爱慕与欣赏的心?情之上?的是心?疼。
陈予泊盯着段砚初去拿器皿了,仿佛要将这玻璃给看穿,目光跟随着他的身影移动,见他又是操作,又是摇晃器皿,眉头紧锁,生怕他弄到手。
“处长!”
直到身旁传来叫唤。
陈予泊侧过头,看见下属疾步走了过来:“做什么??”
特警下属走到陈予泊身旁,压低声道:“外面有alpha失控者惹事,要挟了医护人员,说要求见段砚初。
”
陈予泊脸一黑:“我?去看看。
”
他说完快步往走。
段砚初余光瞥见窗外的高大身影离开,手一顿,收起分心?思绪,缓缓将手中的器皿放下。
他侧眸看向一旁负责登记数据的血库登记信息员:“所有血液样本都跟之前系统里?的登记血型对上?了吗?”
“段老师,奇怪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