频率。
中途,段砚初睡了半小时,并伴随着高烧。
陈予泊打电话给许医生?:“他开始发烧了,一直冷静不?下来,他因为我无法标记非常的痛苦,现?在怎么办?”
电话那头的许医生?沉默须臾:“只有一个办法了,但这个办法可能会?让他记恨你。
”
“什么办法?”
“给他戴上项圈,强制让他进入安全期。
”
……
时间来到第二天凌晨五点,厚重的窗帘缓缓拉开,窗外迎来破晓时分,天微微亮。
一双细白修长的手岌岌可危撑在落地窗上,因身?体发着烧,掌心的汗太?多?,印在透亮的落地玻璃窗上,拖拽处掌纹带着体温的雾气。
破晓时分的光线微亮,落地窗上倒映着高大的身?影,完全遮挡住了身?前的单薄身?躯。
“……我要睡觉了。
”
“真的困了?”
“……嗯。
”
段砚初已经觉得自己到了极限,身?上没?有一处还有感觉,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死?了。
就在这时,他听到了金属的冰凉声,太?熟悉的声音,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身?体紧绷,错愕盯着窗。
落地窗上,身?后的陈予泊手里拿着黑色项圈。
段砚初下意识要逃,却被抓住手腕一把拉回怀里,他呼吸紊乱:“……陈予泊,你要做什么。
”
“大少爷,你得休息了,再这样下去你会?受伤。
”陈予泊抱住段砚初,亲了亲他的后颈,低下头哄:“进入安全期休息会?吧。
”
他知?道段砚初很害怕,但他也没?办法,再这样下去段砚初太?遭罪,高烧不?退就算了,都肿得不?像话。
“我不?要。
”段砚初试图推开陈予泊:“我已经摘下项圈为什么还要戴回去,你给我打多?几针指导剂!你现?在去唔——”
发情热又要来了。
他腿一软,抱着陈予泊整个人直直往下坐。
陈予泊没?再犹豫多?说,直接将人面?对面?托抱起,而后抱着他走到一旁的画台,经过沙发时空只手出?来拽了条毯子,停在画台前,把毯子垫在台面?,才把段砚初放下。
段砚初想合拢腿,未果?。
陈予泊强势的站在中间,他打开手中项圈扣合的位置,看着黑色项圈上那只镶钻的蝴蝶,眉头一蹙,面?无表情将蝴蝶扣了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