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管这位女同事叫侠姐,不是因为她名字里带这个字,而是因为早几年有人趁着扶桑人还少的时候,想进来偷设备,结果被练散打的侠姐制裁,小偷求爷爷告奶奶地希望侠姐放了他。
侠姐大手一挥,满口答应,随后放他去了警局。
尤愿来公司比较晚,还有两个月才到一年,但进公司没多久就听见了侠姐的响亮名号。
只是此刻,侠姐的声音在尤愿耳朵里也很响亮,她猝不及防地就被侠姐的好心提醒给呛着了。
不是,这样的情况下,不是应该表面装作没看见吗?侠姐就这么大大方方地以过来人口吻跟她分享经验了啊?那她是不是还该说谢谢?
回过神来,尤愿讷讷开口:好的她看着侠姐,笑了笑,谢谢侠姐告诉我这个。
侠姐:不用谢。
她瞧着尤愿的脸,又叹口气,虽然我不能再年轻,但我也可以拥有年轻的肉/体。
才上高速没两天的尤愿顿时又被这话呛着,本来焦躁的心情都转为窘迫,她眨眨眼,对侠姐道:那挺好的。
侠姐看着她的样子笑了起来:脸皮太薄了,小尤。
尤愿抿唇一笑,从保温杯里倒水出来。
她不再跟侠姐聊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,而是专注着思考到时候怎么拍照,公司给的奖金池很可观,获得第一名的小组足足有十万元的奖金,就算是小组的人均分,那到手的数目也很可观。
更何况大家现在还都知道她是栾明穗的学生,她更想拿下这个第一名,为自己也为老师争光。
晚上,尤愿没加班,但郁凌霜要加班,她想也没想就去郁凌霜公司那边,找了间咖啡厅坐着等郁凌霜下班,她跟郁凌霜才在一起没多久,还没有以新身份接郁凌霜下班过,今天就是个不错的机会。
店外的行人脚步匆匆,偶尔也有人推门而入,寒气跟着钻进来。
尤愿没有被打扰到,她坐的地方有些靠里,她翻着栾明穗的摄影笔记,神色专注认真,不时摸一下自己的头发,一副在思考的样子。
怕晚上睡不着,她没有点咖啡,就点了温水和不那么甜的甜点。
她断断续续地往嘴里塞着甜点,等到甜点快吃完时,郁凌霜也下了班,径自来到她说的这家咖啡厅,一眼就看见了在角落里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