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相配的。
”游潜淡淡道。
林深挽着游潜直叫好姐姐。
显然是完全没有意识到,无论是这上好的冷上月,还是这新出的千日酒,都是自家的东西。
六人在此把酒至夜半,而后各自回到各自在书院的住处,一宿无话。
第二天一早就是道科甄夫子的课,六人在一个班,又是最晚踩点到的花园。
道科的课由于夫子的要求,改在书院的花园进行上课。
按理说应该是到了上课的时间,却不见夫子。
“诸生——抬头看来!”
甄夫子竟然坐在一颗树上,“诸位,在下姓甄名隐字藏之,在此问候各位了!”
甄夫子看起来年纪不大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书院的学生。
她的衣着极为朴素,却莫名地叫人看不出深浅。
不知为何,云霁总觉得这位夫子看着有些眼熟。
“各位找到自己舒服的方式就好了,站着坐着躺着都行。
”众人看着侧躺在树上的夫子,突然觉得夫子应该不是在说客套话。
大多数人依旧老老实实地坐在草坪上,为什么说是大多数人呢,因为游潜整个人呈“大”字躺在草坪上;莫染选了片漂亮的落花,靠在花树下;云霁干脆自己找了棵看着顺眼的树,也学夫子一般靠在树干上。
“各位,我们道科虽说是概述诸家心法,可正所谓论道论道,这道都是论出来的。
咱这第一节课,诸生就先来论一场吧。
”语毕大手一挥,空中出现了绿色字体的题目——“吾于山野间见百花鲜丽,采之与否?”
一青衣女子首先站起来,“百花鲜丽,正是因为与这山间的清风明月遥相呼应。
百花与高山流水,四时风物共造此境,采了这花就破坏了这境界,所以我认为不应当采花。
”
“夫子我赞同,百花鲜丽,鲜丽在有百花,采也才不完,倒不如不采得好。
”另一女子赞同到。
“我不认同,这百花自有其鲜妍之处,与山野何干?既心悦之,就应采之,藏之于室!”又有人反驳。
一时间众说纷纭。
“夫子,我认为,应该在百花中求得最喜欢的那一支,连根拔去,藏之于室。
”一声音定定道。
是云霁。
“哦?这说法有点意思。
”甄隐终于开口说话,“这百花鲜丽,为何只取一支呀?”
“百花鲜丽,万花鲜丽,岂可穷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