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水池。
“那便是天柱和天池了。
”月昔酒道。
爻桤垂下眼帘,轻声问:“过去么?”
“当然。
”月昔酒率先往那儿走。
雨潸看了一眼爻桤,正要说什么,就见她已经跟了上去。
“走吧。
”火长安也跟上去。
雨潸垂眸,复又抬起,追上她们的步伐。
站在水池边,众人才这看清,原来这天柱周围的光竟是一个个细小的符纹,不停地流转着,玄奥而又神圣。
天池中的水好生澄澈,好似能一眼见到青石铺成的底,哪怕离得这般近,也不见水面上染着半点天柱的金光,就连三人的倒影都没有。
“一开始,天下并无六界,众生灵全都处于一个凡界,而这天池水便是元墟界与凡界的入口,站在池边,可观人间之山河。
后来元墟境生魂气,为免魂气入凡间,最后降生的那神封了天池入口,于是这池水便再也照不出半点东西。
”月昔酒缓缓开口。
“直接取吗?”雨潸问。
月昔酒点点头。
雨潸也不在多说,摘下腰间的岁雨葫芦,弯腰去取天池水,刚要触到时,被一只手拉住了。
是爻桤,她冲月昔酒一笑,道:“这水真的能取吗?”
“当然可以,”月昔酒面露不解,“神尊大人为何这般问?”
“为何这般问?”爻桤重复一遍,拉着雨潸站直,“不为什么,就是想知道,你究竟是谁?”
“是月神君?还是……梦殇?”
最后两个字吐出,火长安和雨潸同时看向月昔酒,并与之迅速拉开距离,站到了爻桤身侧。
周围很安静,连风都没有,但给人一种极致的压迫感。
月昔酒脸上的笑容消失了,面色冷漠:“神尊大人的确聪明,但不知何时疑心我的?”
爻桤轻叹口气,道:“一开始,你就漏洞百出了,只是我那时担心思卿,纵然觉得不对,也不曾疑心过你。
“
“可你后来简直要把我当傻子骗!”爻桤骤然提高音量,似乎很气愤。
“月昔酒为人并不热心,元墟境这一听就很危险的地方,她怎会要求与我同去?而且早不来晚不来,偏挑在五行日这一天来。
”
“你一开始说,上任月神是临死前说的话,并且前言不搭后语,可你又对元墟境熟悉的很。
怎么,她怕说不清楚,临死前还给你画了份地图?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