爻桤于是道:“你若不信的话,大可看看。
”
她说着便要扯开衣领,被叶深一下按住手。
叶深盯着她,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,一字一顿地道:“我都不曾见过,你要给一把剑看?”
爻桤耳尖一红,低低道:“锦色只是一把剑,而且……而且你不是见过一次吗?在,在风城的长眠客栈里……”
她越说越小声,耳朵也越发红得厉害。
她说的自然是洗澡那次,但叶深面不改色道:”那时匆忙,没太看太清,小七可是现下要补回来?”
“你……”爻桤脸颊发烫,瞧了眼锦色,又连忙低下头,“你胡说些什么,锦色还在呢。
”
“你也说了,它只是把剑。
”叶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又把这一句还了回去。
爻桤:“……”
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!
叶深见她无话可说后,又斜睨着锦色,淡道:“我见过,她心口处没有疤,你就不需要看了,毕竟,她是我还未过门的妻子,你看总归是不合适的。
”
爻桤看了她一眼,抿抿唇,却没反驳。
锦色气急败坏,剑尖对着她抖动起来,仿佛下一刻就会斩向叶深。
叶深倒是面不改色将爻桤搂进怀里,道:“你生气就生气吧,反正不管怎么样,你主人都是我的人,所以呢,你也算是我的。
”
她看着它,轻声命令道:“锦色,安静!”
锦色这下可是气坏了,好不容易才和主人相见,还没来得及叙叙旧呢,就听见主人马上是别人家的了,自己还成了“嫁妆”!而且,那个不争气的主人还一脸顺从的样子,显然是被迷得五迷三道的!
怒其不争啊!
锦色愤恨地抖动剑身,发出尖锐的剑鸣。
叶深不为所动,反而还更加得寸进尺,偏头在爻桤嘴上轻啄了一下,而后看向锦色,挑衅似地冲它一笑。
“思卿别闹了。
”爻桤无奈地看向身旁之人。
叶深捏了捏她的脸,并未说话。
锦色怒极,一下冲过来。
爻桤一惊,连忙将它握在手里,而后察觉到它依旧不死心,想冲向叶深,虽然可能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没有杀气,但是有至少砍掉叶深一条胳膊的怨气,不由无奈。
“锦色,你乖一点,不要闹。
思卿是我的心上人,你不可以伤她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