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,缠着我一上午了,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缘故。
”
“打呗。
”路过的地痞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,几人勾肩搭背,流里流气。
“你要实在是甩不掉,就给点儿子儿,哥儿几个帮你处置了她。
”
男子摸了摸后脑勺:“这……不太好吧。
”
婶子插嘴道:“你们早上吃饭的时候,说了什么话?”
男子:“那是什么话都说,天南地北的,到处扯。
”
“说谁了没有?”婶子再问。
男子一愣,旋即皱眉回想:“说了有几位,怎么的?”
“说谁了?”
“说女人了没有?”
“没有啊。
”
婶子眼睛一眯:“你再好好儿想想,当真没有?若真没有,我可就救不了你了。
”
男子犹豫片刻,叹了口气:“说了说了,说了南街的曹家媳妇儿,还说了三巷的邹家丫头。
”
“还有呢?”
“还有?”男子一愣,他又冥思苦想半天,倏忽眼睛一亮:“还有罗家媳妇儿。
”
婶子揪住问题:“哪个罗家?罗家哪个媳妇儿?”
她声音放低,小声露了个字儿:“端……?”
男子立马点头。
众人哗然。
有人朝他掷了一颗石子儿:“你是真不怕死!”
男子涨红了脸:“就随便提了一嘴而已。
”
婶子说:“那就是了。
”
“得了得了,这人我们带走了。
”那几个围观的地痞流氓上前,将那女子捉了起来,不顾女子的挣扎,给了她一巴掌。
众人唬了一大跳,纷纷往后退了几步。
“还真是个哑巴啊?”地痞头子掀开女子的头发,掐着她的脸颊,逼迫她张开嘴,笑嘻嘻道:“哟,舌头不是还在?怎么说不了话?”
这时,人群被人拨开,一群官家侍从走了进来。
两方一番交涉,侍从给了些银两,带着女子走了。
午后。
薛芝方小憩起身来,煮了一壶茶喝。
喝着喝着她就发起了呆。
上次的鲜鱼泥鳅发生后,罗定春竟无任何反应,和寻常一般,看不出来半点异样。
他该是不想在她面前泄露出一些不太好的过往。
罢了,他不想让她知道,那她就不知道吧。
“奶奶。
”仆婢走了进来,恭敬道:“人已经打理好了。
”
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