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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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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于念念不忘的只有他。

     “殿下既是没想好,那便我先说吧。

    ”华缨语调轻快道,“今日殿下同游,可还畅怀?” 赵徵看着她的眼睛,少顷,微颔首。

     夜巷寂静,骏马原地踏了两步,打了声响鼻。

     “我……”赵徵张唇,便要翻身下马来。

     华缨忽的伸手,握住了他抓着缰绳的手臂,“殿下不必下马,我只几句话。

    ” 弦月垂空,星子寥寥,月色将那枝丫横生的树枝照映得隐绰。

     几道暗影落在赵徵脸上,好似白玉微瑕。

     华缨弯着唇角道:“我也畅怀呢,如今太平盛世,物阜民丰,百姓们得以安居乐业,卖凉饮子的曹娘子,说书的先生,划桨的船家,而今之安稳,盖因朝堂安稳,殿下辛苦啦~” 赵徵心口咚的一声,好似一滴清泉,又像是星子坠落。

     他张了张唇,却是面容先羞红了。

     那双眼睛很亮,有期许,也有祝福。

     赵徵便是连呼吸都轻了,好似害怕惊动那汪清泉中盛着的星子。

     “我知殿下与我说,若遇韩家,不必硬碰硬,是担忧我吃亏,可不论朝堂清明,还是世道安稳,都不该为韩家破坏。

    殿下是今日之臣,来日之君,海晏河清,须得臣民齐心协力。

    而百姓,百姓俯首跪权臣,非是与权势低头,而是感念庙堂之上的功绩给他们带来的安稳。

    ” 夜里虫鸣,华缨的声音很轻,却又有千斤重,砸在人心口,半晌方才回神。

     “今日直言,恐有僭越,还望殿下宽宥。

    ” 赵徵张唇,涩然道:“你只说这个?” “还有什么?”华缨望着她,神色困惑。

     赵徵望她半晌,道:“为何退婚?” “嗯?” “你待我不喜?今日玩乐,也只是为了说这番话?”赵徵又问。

     他们二人之间,从来都是华缨要如何,还从未这般被他逼问得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 华缨握着的手臂,忽的变得烫手了呢。

     她目光朝旁边轻飘了下,手指蜷缩,正欲收回手,忽的,手被握住了,有别于她的温热覆上。

     华缨木着脸想,读了那些话本子,都难以描述这一瞬的感觉,烫,很烫,赵徵想来是不勤于练功,指腹上都没有茧子,不像是那说书人读的话本,指腹的厚茧摩挲得人生痒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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