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满意不过了。
发丝方才有瞬间的拉扯,不消想都知她做了什么,赵徵抬手想要碰一下。
“欸——”华缨慌忙将那只手截住,模样正经道:“好看呢。
”
赵徵看着她不说话。
二人的距离不知何时近了,他眼眸微垂,清晰的瞧见那双灵动桃花眼中努力压着的笑。
此处无宫灯好高悬,倒是看不清她眼中的他是何模样。
“梅花孤傲,与殿下相衬的紧,我无福包回赠殿下,便以此簪花,祝愿殿下新岁吉乐,福寿延绵。
”华缨说。
赵徵还未生出些什么心思来,便被最后那句惹得眼皮跳了下,他薄唇微抿,片刻,还是没忍住,无语道:“……我尚未及冠。
”
哪用得上福寿延绵的贺词?
华缨方才那是起了坏心思,想要逗他一逗,闻言,一本正经道:“忘啦忘啦,瞧着殿下这肃正模样,我以为看见二叔了呢。
”
赵徵:……
他今年十八!
将人气罢,华缨拍拍屁股跟着祖父出宫啦~
路上皆是车马碾过的动静,行至巷子时,遇见了驾马回来的徐九涣。
“爹爹!”
华缨喊了声,手里便被递来一根糖葫芦,她扭头要给祖父,便听爹爹悠哉欠揍道:“别给他,仔细崩了牙。
”
徐鉴实没好气的瞪一眼那讨嫌的,“大晚上的又去哪儿闲逛了?”
“会仙楼吃酒。
”徐九涣道。
说着,他将缰绳递给上前来的下人,祖孙仨一道进门。
今夜宫宴,徐士钦一家四口也没去,左右老头儿不在家,他们便在会仙楼用的饭,徐九涣手里拎着的食盒里还有两碗桂花酿圆子,一道香酥鸭。
华缨嗅着香味儿,欢喜的咬着糖葫芦跟着爹爹跑,一边吐苦水:“那宫宴的菜好少哦,我都没吃饱……”
徐鉴实走在后面,步伐稳重,心想,若是没有营妓之事提起,便该上酿圆子了,大抵是昌隆帝听着他们争辩,将这寓意团圆的给忘了。
他倒是不觉饿,但是随着前面那父子二人行去堂院,还是跟着进去了。
官帽摘掉放好,手边便被放了一碗热腾腾的酿圆子来,徐鉴实手一顿,扫了眼那孝敬他的长子,还是没拂他面子,握着汤匙吃了。
一碗热食下肚,华缨又扯了鸭腿啃,